历史
仙逆小说网 > 恒星时刻 > 第110章 交换礼物

第110章 交换礼物

马上记住仙逆小说网,如果被/浏/览/器/强/制进入它们的阅/读/模/式了,阅读体/验极/差请退出转/码阅读.

得知重启决赛之后, 严霁和南乙痛苦于旅游计划被打断,迟之阳这开始为写歌和排练紧张发愁,而秦一隅则是这其中唯一一个惊喜到尖叫的人。

“你真疯了吧?”迟之阳给了他一脚, “叫什么啊一会儿邻居来敲门了。”

然而被踹的秦一隅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自顾自傻乐, 笑嘻嘻地从背后搂着心如死灰的南乙:“我们今儿就睡这儿吧。”

严霁挑眉:“这话难道不是应该问我吗?”

“是啊,谁是房主啊!”迟之阳一脸嫌弃。

“反正不是你。”秦一隅扭头看向严霁, “行吗Daddy?”

“有事daddy,无事小严同志是吧?”严霁笑了两声,正要嘱咐, “别忘了我说的……”

“明白!”秦一隅大喊, “素食主义万岁!”

迟之阳听不懂他俩在打什么哑谜:“啊?”

秦一隅激动地抱着南乙后背。他鼻梁上的眼镜都快被晃下来, 可还是一言不发, 看着人在这儿,其实满脑子都在辱骂破坏了他原计划的该死的总决赛。

“小乙好像走了有一会儿了。”

“没事儿,我会叫魂儿。”

就这样, 四人第一次整整齐齐地睡在严霁家。南乙做梦都是云南,像是一块巨大海蓝宝石的天空,被层层叠叠的蓝花楹装点的街道, 全都泡在蜜糖般通透的阳光里。

街道尽头是秦一隅,手背在身后, 藏着一篮子开得热烈的花儿,一脸坏笑。

这是个绝对的好梦, 因此他睡得也很沉。一整夜都靠在一个温暖熨帖的怀抱中, 没有丝毫中断, 直到上午十点, 门铃声模糊地传进梦里, 变成放羊时摇动的铃铛。

“唔……”他没醒过来,只是推搡了一把搂着他的人。

而一向非常贪睡的秦一隅,却飞快醒了,轻手轻脚地脱离拥抱,从床上下来,拖鞋都来不及穿,直接跑去客厅,谁知看见的却是严霁。他正站在门口对配送员说谢谢,拎着一大袋新鲜食材回过头,和秦一隅对上视线。

“起这么早?”严霁觉得稀奇,把东西往厨房拎,“早餐吃北非蛋ok吗?”

“啊……我都行。”秦一隅望了一眼大门,整个人蔫儿了似的,往沙发上一倒,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谁知忽然,门铃声又一次响起,他蹭的一下睁开眼,条件反射地起身去门口开门。

厨房里的严霁走出来看了一眼,笑了笑,继续回去切番茄。

南乙难得地睡到了自然醒,在被子里伸长四肢放松,绷了绷露在外面的脚背。没想到脚踝直接被一只手捉住,吧唧一声,一个吻落到脚腕上。

他睁开眼,抬起头往床尾望了一眼,看到秦一隅笑着坐上床,掀开被子从床尾钻到床头,笑嘻嘻地凑到南乙脸前,拨了拨他睡乱的头发。

“醒了?”

南乙迷瞪地嗯了一声,搂住他脖子,嗅着他身上清爽的橘子味儿。

“还没睡够?都要中午了。”秦一隅用手指轻轻地梳理他的头发。

“嗯。”南乙鼻尖贴着他侧颈的皮肤,“在醒盹儿。”

刚说完,秦一隅忽然把他的腿抓过来盘在自己腰间,然后托着他大腿直接把人抱了起来,面对面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而另一只手捞起被子,把他裹好。

南乙还没彻底醒过来,眯着眼发懵,声音也有些哑:“干嘛?”他说完,垂了垂头,下巴尖垫在秦一隅的肩膀上,眼神放空望着房间,又闭上。

但下一秒,他又睁开,盯着靠在衣柜上巨大的粉紫色礼物盒。

“那是什么?”南乙从怀抱里退开些,看向秦一隅的眼睛,又指了指他身后。

“礼物。”

这一秒秦一隅脸上的笑和平时都不太一样,但南乙形容不出具体的差别。

他缓慢地眨了两下眼,长而密的睫毛短暂相碰,然后,两只手啪地一下同时轻拍在秦一隅的脸侧,捧住他的脸。

“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秦一隅笑着捧着他捧着自己的手。

“今天?什么日子也不是。”

“那为什么要送我礼物?”

“因为喜欢你,给喜欢的人送礼物不需要挑日子。”

花言巧语。南乙看着秦一隅松开了他,自己下床去把那个巨大的礼物盒拿过来,这包装盒大到可以藏尸了,他在心里想。

“你来拆。”秦一隅笑着对南乙使了个眼神。

睡醒后拆礼物的感觉令南乙莫名想到圣诞节,但这个节日早就过去了。他轻扯开系成蝴蝶结的缎带,然后打开盖子,想放到一边,手却顿在半空。

他彻底愣住了,全身上下每一处,都仿佛被按下暂停,只有眼波在流动,双眼迅速地泛了红。

静静躺在盒子之中的,是一把琴。

带细闪的灰紫拼哑光黑面板,黑色琴弦,玫瑰木指板,银灰色定制肩带,上面绣着一行英文——Happy New Year NY。

是那把三年前就应该送到他手里的限量款贝斯。

琴弦和指板之间插着一张略微泛黄的卡片,钢笔墨水有些褪色,但字迹却还是清晰可见。

[新年快乐小乙!很高兴你也喜欢上音乐,我想这是除了血脉之外、我们之间第二条深刻的纽带。贝斯对你这个小天才来说应该不难,等你学好了,用这把琴和我合奏,怎么样?

永远爱你的舅舅。]

泪水一颗一颗,滴落在琴弦之间,发出轻微的声响。

捏着卡片的手颤抖着,南乙无声地掉着眼泪。

“别哭啊,舅舅也不想看你哭的,对不对?”秦一隅低下头转过脸,扯着袖替他擦眼泪,将他搂进怀中。

“你是怎么找到的……”

秦一隅拍着他的后背:“嗯,花了一点时间联系了国外的那间琴行,店主一开始还不愿意给我呢,以为我是骗子。”

其实很不简单。

在网上发布照片的员工早已离职,当初也是他接待的徐翊。秦一隅试图私信他,但一直没有音讯,而对方又没有给出具体的店名。唯一的线索只有贝斯型号和街区地址。偏偏那是个艺术街区,琴行很多,秦一隅只能把所有的选项全找出来,挨个挨个联系,拨打电话。

整整两周后,他才锁定了其中一家,可琴行的员工却说这把琴已经卖出,库存里查不到,也不愿意帮他询问店主。他只能自己寻找店主的联系方式,好不容易联系上,才知道,原来店主将那把琴收到了自己家里。

在秦一隅表明身份,也给出了那个视频作为证明,对方才愿意将这把尘封三年的贝斯交给他。他也付了尾款,千里迢迢托运回来。

[希望这把琴的主人会喜欢。这绝不是普通的贝斯,是一个英雄的勋功章。]

而此时,南乙已然将这把琴抱在怀里,珍惜地抚摸着琴身,用手指拨了拨弦,挂着泪珠抬起头,冲秦一隅笑。

“真漂亮。”秦一隅摸了摸他的头发,“简直就像是给你量身定做的。”

秦一隅忍着鼻酸,隔着琴面对面抱住南乙。

“决赛的时候就用这把,好不好?”

南乙在他怀里点头。

“好。”

午饭时他们讨论着决赛的选曲,事实上也没什么好选的,和之前的赛段一样,他们没有存曲,秦一隅之前的歌版权目前也还没回来,只能写新的。

“我打电话问了一下,CB的排练室还是可以用,只不过有点太远了。”严霁说,“在我家倒是可以,就是可能会扰民。”

“可以去我们学校啊!”迟之阳提议,“我们系就有,而且我同学说期末考已经差不多结束了,民打的练习室应该有空的。”

“那我们下午就去问问?”严霁说。

谁知南乙忽然开口:“明天吧,今天我还有点事儿。”

洗碗的时候,秦一隅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凑到南乙旁边问:“你还有什么事儿?”

南乙冲完最后一个带泡沫的碗,擦了擦手,看向他。他的眼睛已经不红了,又恢复了往日的眼神,嘴角勾着点笑。

“我之前就想抽个时间带你去一个地方,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间,忽然发现,今天就很好。”

秦一隅更好奇了:“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临近除夕,冬日的北京城到处挂满了红灯笼,喜气洋洋。距离不算远,南乙骑着车带上秦一隅,穿过拥堵的公路和热闹的大街,最后停在了海淀区某个旧小区的后门。

停好了车,他领着秦一隅进去,绕过很有年代感的小区园林,一前一后钻进某个单元楼里。

上楼梯时,秦一隅又一次问出他一路上已经问了不下五遍的问题。

“哪儿啊这是?”

走在前面的南乙脚步一停,秦一隅差点儿撞他后背上。

他半转身道:“我家。”

“啊??”秦一隅愣了一秒,不知怎的脖子一下子就红了,肉眼可见地慌了起来 ,“不是,你家?这、这么突然就见父母了吗?”

原本被他揣在口袋里的两只手慌忙拿出来,秦一隅低头看了一眼,又立刻抬头说:“那你怎么不提前告我一声啊,我这什么都没带呢,两手空空见你爸妈啊,等着,你先别上去啊,稍微一等……”

说完他转身就下楼梯。

“干嘛去?”南乙想笑。

“我去小区对面那个超市里买点儿东西啊,牛奶果篮什么的,哎你爸喝不喝酒啊?你妈妈喜欢……”

“他们不在。”南乙倚在扶手上,漫不经心地冲他笑。

原本蹬蹬往下走的秦一隅仰着头,眨巴了几下眼睛:“啊?”

“不是?怎么个情况啊?”秦一隅又往回走,脸上的慌乱是半分也没有了,笑里透着股坏劲儿,“哦我懂了,你故意趁叔叔阿姨不在带我来这儿鬼混是吧,你小子……”

“想什么呢。”南乙笑着站直了,等他上来了,又一起往上爬了一层,拿出钥匙开了门。

“这是我家以前的老房子,楼下就是迟之阳奶奶家。”

房子面积挺大,没有玄关,进门便是大玻璃窗和客厅,冬日温暖的阳光充盈着整间屋子,空气里有淡淡的尘埃的气味。随处可见的相片,布艺沙发,沙发上放悬挂着的全家福,一整排的大书柜,褪色的奖状……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旧事物的博物馆,珍藏着恋人童年的线索。

秦一隅停留在墙角,弯下腰。他发现这上面划着许多个短短的横线,旁边用笔写着[小乙xx岁]。他笑了,用手比在小横线上,平行着在空中滑过来,最终落在南乙腰间。

成长在这一刻完全地具象化。

“我们宝宝长高这么多啊。”他直起身,搂住南乙拍了拍他的后背,“真厉害。”

南乙被他弄得有点儿开心,又有点儿怪异,看他这副模样,仿佛看到自己家里的那些长辈似的。

等秦一隅走到客厅沙发,后知后觉地感觉眼熟,于是他走到窗户边,转过身,背对窗户看向客厅,这一瞬间,眼前的光景与他熟悉的画面重叠。

原来这就是舅舅录视频的地方啊。

此刻连光线都很相似,仿佛重回过去似的,秦一隅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强烈的悸动,仿佛下一秒年轻的徐翊就会抱着幼年的南乙从走廊走出来,将他放在沙发上,开始弹吉他。

记忆原来是附着在特定的物品和空间中的。

“转学之前我都住在这儿。”南乙轻声说。

“这房子一直没卖?”

“嗯,我妈舍不得,这是和外婆舅舅一起住的房子,嫁人了都没搬出去,我也是在这儿出生的。”

要是卖了,就没有舅舅和外婆的痕迹了。

整个客厅到处都是照片,每一张照片秦一隅都细细看过去。

“你还真是从小就不爱笑。”

最大的一张当属客厅墙壁正中央的全家福,上面每个人都挂着笑,除了南乙。他被外婆抱在怀里,还是个小宝宝,白白净净,肉肉乎乎,像个糯米团子。

“我好喜欢你家。”秦一隅看向南乙,“光是看着这些家具、摆设,还有照片儿,就觉得特别幸福。”

南乙露出很淡的笑容,任他勾着肩膀:“那你可以常来。”

“是吗?以什么身份呢?”

“以……”南乙开玩笑说,“我养的小狮子的身份。”

秦一隅愣了一秒,被逗笑了:“你可真会拿捏人。”

微卷的橘棕色头发被阳光照得蓬松透亮,他笑得灿烂,真的像小狮子一样。

南乙握住了他的手腕,拉着他往走廊走。

“去哪儿啊小主人。”

“我房间。”

这座温馨的小房子里的每个房门上都挂着木质的小牌子,而南乙的房门上写着[小乙],还画了一个小爱心。

南乙握着门把手,正要开门,忽然一停,转过身,把秦一隅脖子上系着的围巾拉起来,遮住了他的眼。

“不是,怎么还蒙眼啊?”秦一隅嘴上没个把门的,“不会真的要在这儿玩儿什么play吧?太冒犯了吧。”

黑暗中他只能听见南乙的轻笑,没有回答,接着是门把手被拧转的声响,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他被牵引着向里走,几步之后,停下来。

“好了。”

南乙微凉的手指碰到他脸颊,轻轻扯下蒙在眼前的围巾。

视野从暗转亮,秦一隅下意识眯了眯眼,眼前的一切慢慢变得清晰,随之而来的,是从他心头涌出的莫大的诧异,和始料未及的惊喜。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整面透明的玻璃琴柜,柜子里的展品是他最最熟悉的东西——吉他。

十五把形色各异的吉他。

每一把都承载着他年少的记忆,见证着他的得意与失意、巅峰与低谷,除却带不走的那些,这些琴都在家庭巨变后陪着他颠沛流离,也因为他的窘迫,被逐个逐个售出,被迫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天,怎么会有失而复得的这一天?梦都不敢梦到的情节。

秦一隅侧过脸,看向南乙,眉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很久没有收到礼物的小孩儿,有些困惑,又幸福得手足无措。

“这些……原来都是你买的?”

南乙发现他声音都有些抖,伸手,探过围巾,摸了摸他的脖颈。

“嗯,想它们吗?”他声音温柔。

秦一隅红着眼圈笑了,点了点头,又转过脸望着琴柜,一双眼闪烁着润泽的光,亮极了。

他依次看到最后,目光停留在那把亮橙色限量版电吉他上。这是他最舍不得、最后卖出的那把。

妈妈送给他的礼物。

“怪不得……”他轻轻笑了,“怪不得亮哥说那个买家特痛快,问都不问,直接拍下了,原来是你啊。”

这小孩儿,到底为我做了多少事啊,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要是没答应他的招募呢?没有和他走到一起呢?是不是准备找个月黑风高的日子,拉着一车的琴,偷偷放他家门口啊。

真是个小傻子。

“你是要建一个秦一隅电吉他博物馆吗?”他吸了吸鼻子,笑着问。

南乙也笑了:“可能吧。”

为了能放得下他的琴,整个卧室的大部分家具都被挪了出去,只剩下一张他从小睡到大的单人床。

每次撑不住的时候,他会回到这间老房子,回到这个小房间,躺在床上,望着秦一隅的琴入睡。

秦一隅移开玻璃门,取出一把来,看了个遍。

“都跟新的一样。”

“有时候我睡不着,会帮你做保养,一把一把挨个儿做。”

他很享受那种时候,把琴颈放在枕头上,用胶带一格一格粘好,保护好指板,再用抛光液擦拭,抹上油……很细致,很小心,就像给小猫们梳毛、洗澡。

像……在照顾秦一隅一样。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终于拿到快递的小秦同学在玄关奋力拆快递

严霁(从房间里拿出吃干净的餐盘和筷子):买的什么?

秦一隅(得得瑟瑟):琴啊!

严霁(放下盘子走过来蹲下):啊~贝斯啊。挺漂亮的,什么时候买的?

秦一隅(轻轻拿出来,保护膜都不敢撕开):三年前

严霁(?):三年前?你未卜先知啊

秦一隅:不是我买的,我舅买的

严霁:你还有舅舅?(怎么越想越奇怪呢)

秦一隅拿出藏好的大包装盒,盘腿坐在地上开始打包

放点儿漂亮的小纸屑(再来点儿),把琴放进去,插好舅舅写的小卡片,整理一下背带的位置,盖上盖儿……

秦一隅(苦恼):这蝴蝶结可真难系!

严霁:不行我来吧

一分钟后……

秦一隅:连你都不会系!

严霁(微笑):我以为和系领带差不多()

秦一隅(在网上搜索小视频,对照着一步一步,终于系好蝴蝶结):大功告成!

他起身,轻手轻脚把大礼物盒子搬进客卧,用脚后跟儿轻轻带上门,搁在衣柜边

然后乖乖等待老婆醒来(等了1小时46分钟)

排行阅读

这是他们的故事,一种爱,两个轻转流年,吹散的,只有孙儿手中的小风车……谁是谁非,不过,呵呵一笑,十年含烟,梦醒时,揉揉眼睛,少年此间,哪个曾经温如言。作者说明:文章整体温馨向,但部分情节涉及心理疾病,暗黑,有不适应的大人,请不要随便跳坑。

相见欢

非天夜翔
风雪怒号,千里雪原,李渐鸿此时正孤注一掷,遭数千铁骑围攻,在形势危急之时,他从混乱中直杀出战阵,在悬崖轰塌之际消失在深渊之上……而另一头,汝南城中段家,管家婆因怀疑偷窃正在责罚“逃生子”段岭,正当他困顿无助之时,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救出带走。大雪如被,青峰如墨,幕布拉开,传奇就此而出。
十八岁的童宴结婚了,联姻对象看上去成熟英俊,但也严肃刻板,同居后感觉对方也只是在认认真真带小孩,至少在一起之前,童宴从没想过,他皮下有一个会说出“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觉”这种话的人设。怀孕后气鼓鼓的童宴:不要撩拨我(╥╯^╰╥)边打领带边讨个早安吻的卓向铭:时刻感到被撩拨的人表示不敢说话软绵绵/又美又甜/奶凶受VS护短/荷尔蒙满满/老干部攻
沈明北一直无怨无悔跟着瞿琅。 所有人都觉得,他对瞿琅爱得深沉,包括瞿琅本人。 瞿琅的白月光忽然回来了。 所有人都在看好戏,等着看沈明北和瞿琅闹,也包括瞿琅。 沈明北知道自己只是个炮灰,知道自己只要耐心等待剧情走完,他就能离开,一直不怎么着急。 白月光终于回来了,在瞿琅和白月光将要复合闹上热搜的时候,沈明北松了口气。 沈明北:我们离婚吧,协议我拟好了。 沈明北:你没空的话让助理来弄也可以,就签个字。 瞿琅:??? [浪子回头]:老婆要和我离婚,我现在哭还来得及吗? [网友回复]:哭能解决问题吗?认错、买包、夸老婆好看! [浪子回头]:反馈,哭能解决问题!…

团宠小凤凰

李温酒
【团宠】【每日17点更新,偶尔会提凤凰宿黎渡劫失败,睁眼时来到现代,成为一个普通的婴爸爸是一名‘普通’的人民教师,妈妈是曾经风靡娱乐圈的国民影上有奋笔疾书的苦读高中生哥哥,下有整天哭鼻子的双胞胎弟  宿黎本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家庭,也尽量把自己当做一个普通人去适应生活,直到有一天哥哥因为上课迟到直接踹开家里窗户,张开翅膀飞上了天,羽翼占据了他整个视野—
吞噬星空世界一个不同的故事。目前开启世界:主世界:吞噬星空1.九鼎记世界2.盘龙世界(第一副世界)…
美女教官穿越成刚被卖进绝色楼的医女,还没等她卷银子走人,就不小心被个面瘫腹黑给看上了!这年头真不能随便亲人!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一遇上他就会腿软?

混沌剑神

心星逍遥
剑尘,江湖中公认的第一高手,一手快剑法出神入化,无人能破,当他与消失百年的绝世高手独孤求败一战之后,身死而亡。死后,剑尘的灵魂转世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并且飞快的成长了起来,最后因仇家太多,被仇家打成重伤,在生死关头灵魂发生异变,从此以后,他便踏上了一条完全不同的剑道修炼之路,最终成为一代剑神。本书实力体系,由低至高——圣者,大圣者,圣师,大圣师,大地圣师,天空圣师,圣王,圣皇,圣帝。…

鸳鸯针

华阳散人
《鸳鸯针》,清代白话小说集。全称《拾珥楼新镌绣像小说鸳鸯针》,4卷,16回。原刻本误“拾珥楼”为“抬珥楼”。题“华阳散人编辑、蚓天居士批阅”,卷首有序,后署“独醒道人漫识于蚓天斋”。残存第一卷。

皇上别闹

绿野千鹤
宋箫年轻的时候想做一代贤臣,却被那个一意孤行的皇上强娶进宫;一代贤后的事业刚刚开始,皇上挂了……再睁开眼,到了二十一世纪,曾经才高八斗的状元郎也得背起书包面对高考,不过,这个同桌似乎有点眼熟……皇帝陛下:▼_▼作业借我抄抄宋箫:
南北乱世,爱欲痴缠。他是天之骄子,踏着父母的鲜血,五岁登基;她是太皇太后亲自选定的成年礼物,带着不能说的秘密,嫁入天家。……传闻中,他对冯氏一族恩宠有加,许诺冯氏女子、世代为后;可春宵帐暖时,少年天子的眼神满含警告:“不要试探朕的底线,后位朕要留给最心爱的女子,至于子嗣——朕绝不允许,带有冯氏血脉的子嗣出生。”传闻中,他不顾重臣反对,以帝王之尊,一步一叩首,登上千佛洞顶,只为在神像前祈愿:“求与重病的妻子,平分余年阳寿,同年同月,同赴黄泉。”……

如懿传

流潋紫
《后宫·如懿传》小说是后宫小说始祖、全国热播电视剧《后宫·甄嬛传》续篇,讲述了乌拉那拉·如懿与乾隆皇帝爱新觉罗·弘历从恩爱相知到迷失破灭的虐恋故事。电视剧《如懿传》改编自流潋紫《如懿传》小说,由新丽传媒出品,汪俊执导,周迅、霍建华领衔主演。
最新小说: 陛下在上 黑潮 大奉打更人 快穿之我快死了 大湖小妹 我有一个秘密 锦衣卫 天下节度 魁拔之书·第二卷·魁拔复活 一替成名 他的小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