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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故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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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祈天河没有睡好, 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竖起耳朵,然而天亮前再也没有任何惨叫声传出,一夜就这么静悄悄过去了。

翌日天气阴沉沉的, 厚重的乌云堆在半空中,偏偏不化作雨水降下来。

天亮的晚, 所有人普遍也就比昨日稍微晚起了一些。

陶连一觉到天明,睡眼惺忪望着已经洗漱好的祈天河:“你起得可真早。”

转身习惯性地对床头的牌位打招呼:“阿槐, 早上好。”

祈天河不禁问:“你就不怕替死鬼真的出现?”

陶连笑呵呵道:“一方面觉得鬼是虚假的, 又时时念着,这种担惊受怕的感觉才是恐怖爱好者追求的极致。”

祈天河无法评判他的理论,陶连却好像打开了话匣子, 一直追着他讲到出门。

“你说昨晚恶鬼会不会真的出现过?”

“也许你本身就和魔王一屋呢。”柳天明正好从对面房间走出, 听到后随口说了一句。

王厂这时也推门出来,和昨天早晨秦让的状态相似, 他的动作都很自然,面部皮肤也是完好无缺, 甚至光滑了许多,说话时却带着股阴柔的味道。

“早上好。”这个向来不多话的玩家主动打了招呼。

昨晚的惨叫声仿佛还在耳边,祈天河抿了下唇, 问:“睡得好么?”

王厂露出回味无穷的笑容,点了点头。

祈天河放缓步伐, 等他下楼后才慢悠悠走到楼梯口,顺便敲了下白蝉的房门。

白蝉很快出现, 还是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微微靠门的小动作亦如往常,见状祈天河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是没被附身。

老人每天不知几点起床, 已经准备好一大锅面,照旧清汤寡水,不过今天汤的味道好像格外鲜美。

祈天河用筷子挑起面,香味四处飘散,他却一点也没有胃口。

秦让和王厂吃得很香,汤还冒着热气,两人根本不受影响,咕噜噜喝完面汤又去盛了一碗。祈天河盯着赵南贵看了几秒,后者黑眼圈明显,频频打着呵欠。

这种状态意味着赵南贵很大可能是个活人,在座的玩家见到他还活着或多或少有几分诧异。

就连赵南贵本人也很惊讶,昨晚他把自己反锁在房间,睡到半夜突然看到窗户外面有一张放大的人脸……秦让捧着牌位站在狭窄的窗沿上,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竟然没有掉下去。

一层玻璃什么也阻挡不了,赵南贵觉得要凉,咬着牙要拼死一搏,谁知当他拿出道具冲过去赶人时,意外看见夜色下有一道白影飘到了老槐树那边,差不多同一时间,秦让的力量有所衰弱,自窗户外消失。

“那东西的状态好像有点奇怪。”赵南贵回忆后说。

他话音落下,有几道目光不露痕迹地朝祈天河这里望了下。

老人帮他们一人加了一勺汤,扫了眼四位恐怖爱好者,重复第一天说过的话:“你们几个命格特别好,能扛得住脏东西。”

玩家不动声色地吃早餐,明白这又是一次暗示,除了关注任务,他们还得保护好npc的人身安全。

小南头靠着昨天制作好的石膏像,问:“今天干什么?”

旁边的同伴调侃道:“该不会要给阿槐塑造肢体?这我可不擅长。”

小西死后,陶连的脾气变得有些浮躁,闻言忍不住道:“这么做真的能招出鬼么?都过去两天了,鬼影子都没见到。”

祈天河默默听着他作死的言论,突然意识到这几个npc就是副本用来增加难度的,一举一动完全符合恐怖片里喜欢挑战规则的热血青年。

“当然可以,”老人给出明确的保证:“现在她还太虚弱,只要按照我的步骤,你们就能亲眼见到心里的阿槐。”

见没有其他人说话,老人继续交代:“今天是要做躯干,旅馆后面有几棵快要死得槐树,你们可以砍下树干进行雕刻。不过要注意,有的树不适合砍伐。”

说话保留着npc一贯云里雾里的风格。

朱殊瑟:“什么算不适合?”

因为昨天的作品入了眼,老人对她的印象还不错,多说了一句:“小心空心木,里面容易藏晦气。”

外面的天气压根不适合出门,起初只是乌云密布,后来直刮起了大风。

旅馆更往后的地方谁都没有去过,祈天河问老人要了个大袋子,将石膏像和牌位全部塞在里面,和白蝉结伴同行。

如果不是带着弟弟,更多的时候朱殊瑟都是在副本里做独行者,她不远不近地走在两人后面。

估算了一下距离,轻声交谈对方听见的可能性很低,祈天河小声道:“我昨晚发疯的时候很吓人么?”

剔除绷带男的事情,白蝉很少瞒他:“差点团灭。”

祈天河:“那朱殊瑟图什么?”

团灭她一样得出局,一个老玩家没必要做损人不利己的决定。

“也许是因为你本身。”白蝉略一沉吟,给出一个猜测。

祈天河看过来时,白蝉很冷静地分析:“对她而言,让你丧失理智更重要。”

祈天河沉默了一下:“其实昨晚不止是因为万灵之体和被附身的缘故对不对?”

白蝉:“还需要再观察。”

祈天河想了想说:“那晚智笔的一滴墨水滴到我眼里,然后我又一次进入了在义镇见到的奇妙世界。”

白蝉停步眉头轻皱。

祈天河叹道:“梦里面的女鬼对我说,平衡该被打破了。”

这个副本,显然存在让平衡失控的条件。

让人恐惧的永远是未知,他可以不在乎身世,过去,但畏惧于失去理智,沦为杀戮机器。

“有我在,”白蝉似乎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语气平静却能带给人一种莫名心安的力量:“放心。”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祈天河无奈:“结果当天就因为偷头发被抓。”

他发誓在说这句话时,清楚看见了白蝉眼皮跳了一下。

“忘了那件事。”平静的语气终于生出波澜。

祈天河别过头,尽量不在对方面前笑出来已经是一种极大的修养。

往前走了大约五六百米,终于看到一小片低地,从这到树林要经过一个比较陡的坡,祈天河跳下去的时候,抬头观测了一下,差不多和寻常土葬高度相同。

一眼望去有五六十棵树,很难看到几片带叶子的,冬天被雪覆盖的枝头都没有这般衰败。

就近走到一棵树边敲了敲,树皮瞬间有了轻微的凹陷。连续试了三四棵,都是一样的情况。

“什么啊,不都是空的。”先他们一步到的陶连抱怨了一句。

小南摸了摸下巴:“要不随便砍一棵?”

另外两个npc已经举起从老人那里拿到斧子,准备直接付诸于行动。

祈天河是真不想管,奈何目前的局势是‘保护npc,人人有责’,他不得已走上前,劝了一句:“敷衍做事的话,万一影响到阿槐怎么办?”

双方的脑回路因为这句话接上,四个恐怖故事爱好者暂时放弃危险的方法,转而认真观察。

身后突然响起一阵骂声——

“卧槽!”

赵南贵从坡上下来的时候没站稳,撞到了前面的一棵树,树瞬间倒了。

祈天河就站在前面,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干枯的树干砸在地上,溅起一阵呛人的尘土。

赵南贵顾不得打身上的泥,想起了老人叮嘱过的小心空心木,脸色十分难看。走到被摔出的牌位前,紧紧抿着嘴。

刚刚他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了下手臂,才导致摔倒……那只手正好拿着牌位。

“没事吧?”秦让随后跳下来故作关怀,语气却带着些幸灾乐祸。

祈天河隐约明白什么,接下来走路尽量和白蝉挨得近些,一方出现意外另一方也能及时搭把手。

白蝉:“前面有几棵看着粗壮些的林木,去那边。”

祈天河点头,迈步时说:“秦让的头发好像长了很多,有些小动作偏女性化。”

恰巧巫将也在这边,他压根连衣角都没沾树,控制着剪纸贴在树皮上,轻松的状态和其他人形成鲜明对比。

“同化,”巫将偏过头说:“等同化的过程完成,运气好点最后会一连面对数只鬼。”

祈天河就算没有丰富的副本经验也知道运气不好的情况是指什么……秦让,王厂等彻底沦为阿槐养得蛊,时机到了女鬼吞噬他们强大自身。

那种蛊王类型的鬼,所有玩家联手也未必能对付的了。

纸人突然紧紧贴在一棵树上,巫将走过去耳朵靠近树干,很快摇了摇头,纸人继续进行探查。

都守在一片区域,真找到了不知道树算谁的,祈天河左右看了下,稍微精神点的树木旁都有人。就在他思索如何检测时,不远处响起了重物落地声,朱殊瑟和绷带男先后砍到一棵树,都是实心的。

巫将那边似乎也有所发现,在两棵树之间做选择。

祈天河试图找到一些规律,可不借助任何道具到底还是慢了半拍。期间看了白蝉一眼,后者正漫不经心望着天空,好像在估摸什么时候会下雨。

知道他心里有了盘算,在等自己做斟酌,祈天河重新去到坡上,观察整体效果。

先前被砍倒的几棵树普遍聚集在南边,倒塌的树木还没运走,如果不是光影造成的视觉偏差,朱殊瑟等人选定的全是树皮色泽泛红的几棵,并且表面很光滑。

照着同样的标准在内侧转了一圈,总共发现了六七棵这样的树种。

视线游移不定,这时白蝉说了一句:“不要光看树,要看树下埋了什么。”

祈天河受到启发,拿出小铲子小心刨坑,树根很浅,防止把树挖断,他不敢用太大力。没多久铲子触碰到了坚硬的东西,稍稍一撬,是一个手骨。

普通的白骨在副本世界很常见,不过这只手骨却不同,关节上沾着许多黑色的水珠,仿佛过去一直浸泡在水里。祈天河专门蹲下身仔细看过,确定不是因为泥土的污染,这水珠本身就浓黑如墨。

后退了几步大着胆子又往深处挖了点,底下泥土几乎全是纯黑色的,祈天河总觉得这一幕有些眼熟。

连续换了好几个地,终于在最后一棵树下没有挖到东西。

白蝉走到他身边,点了点头。

两人对视一眼,合力砍树,没费太大力气树便倒地,内部形如糟掉的木块,连带斧头上沾了不少碎屑,好在没出意外确实是棵实心的。

祈天河:“恐怕大师也做不到用这种材料雕刻。”

说着从旁边捡了些枯枝,大概摆了个造型说:“要不用点胶黏上,做个火柴人?”

白蝉:“雕刻的手艺不重要,关键在于过程。”

用手按了按树干测试松软程度,顺便说:“这些树木都覆盖着同一种气息,接触时间长了,你用道具攻击鬼时,根本无用。”

祈天河很切实际地想到自己最实用的道具:“【旧纸币】也一样?”

白蝉打了个比方:“道具受规则制衡无法伤害玩家,好比驱鬼符贴在你身上无用,你和鬼气息相同后,鬼便会被这些道具自动归类为无害的一方。”

祈天河若有所思,王厂昨夜肯定也做过充分的准备,还是着了道,或许就跟道具失效有关。

老玩家普遍有两大绝技:开锁和玩刀。

他们说话的这会儿时间,那边几个人的雕刻已经初具雏形,朱殊瑟的动作最为利落,雕刻得栩栩如生。其余人恰恰相反,手下有所保留,正常情况下,一具太完美的躯壳更利于鬼而不是玩家。

祈天河愈发看不明白她这番操作,复活阿槐这件事上,朱殊瑟好像比旅馆老人还积极。

“她和鬼该不会有什么联系?”

口吻并不是太确定,假设真有关联,该做得更为隐蔽才对。

白蝉:“总会知道的。”

言语间似乎想到什么:“先把树干搬回去。”

上坡时,祈天河看到秦让对他笑了一下,里面糅杂着怨念和恨意。

“不用理他,”白蝉说:“这是受了女鬼的影响。”

两人合力抬着树往旅馆走,祈天河还想着秦让那个扭曲的笑容,咳嗽一声:“女鬼的胳膊……并不是自然蜕肢,对么?”

白蝉没什么表情:“不重要。”

树木暂时被放置在旅馆侧面,他去厨房换了把更大的砍刀,直接将树干一分为二,一人一半,雕刻的活白蝉差不多一手承包。

祈天河:“会不会步王厂后尘?”

王厂偷了小西的遗作,自己让人代刻,本质都是一样的。

白蝉摇头:“今早老人可没强调必须按照个人的心意做躯壳。”停了下又叮嘱一句:“昨夜女鬼轻易被断臂,和她没有完全恢复力量也有关,往后的每一日,她的力量都会数倍增长。”

言下之意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木屑乱飘,空气也不好,粗糙地雕刻好两个作品至少也要三四个小时。

白蝉让他回屋休息或者就近转转,现在是白天,只要不作死,知道远离刚刚那片小树林,不大可能触发死亡规则。

祈天河感觉对方字里行间像是在隐隐暗示着什么。

见他站在原地不动,白蝉索性把话说开:“白日里女鬼还在虚弱期,之前被打伤对你又存了一份畏惧。”

祈天河明白了:“让我去恶心她?跟阿槐讲讲道理。”

想来确实到了该升级哔哔技能的时候。

白蝉:“要知道女鬼和朱殊瑟之间的联系,还有你身上的谜题,阿槐会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一条全新的思路摆在面前,祈天河眸光微亮:“有道理。”

他朝小土坡那边走时,白蝉忽然道:“鬼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别一味硬着来。”

祈天河摆摆手,表示会注意分寸。

小土坡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他靠近的时候,原本随风摇曳的槐树枝突然停了下来,死气沉沉的就差没把厌恶写在枝头。

“我想和你谈谈人生。”

祈天河挑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坐下:“古人说病树前头万木春,虽说新事物必将取代旧事物,但那是泛指有正面意义的新生命,你这种不行……”

长篇大论说了一堆,树枝微微晃动,树洞内响起细碎古怪的声音,过长的指甲不知何时从洞内伸出,死死抓着外面的树皮,他适时停止,知道快要踩到对方的底线。

祈天河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拿出副本里得来就一直没派上用途的【口香糖】。他还清楚记得这东西的介绍:清新一整天,可让npc心生好感。

简介没有任何欺诈,时效一栏特地备注了‘一整天’三个字。

祈天河打开包装,没嚼两下这东西突然在口中变得坚硬无比,像是一颗水果硬糖,到最后只能含着。

清清嗓子开始继续像个诗人般吟唱:“阴霾的天气遮不住你纯真的笑颜,越是至暗时刻,越要唤醒内心的真善美……”

赞叹中渗透着道理,强行提高npc好感的基础上发挥哔哔技能,用冰火两重天形容这种感受都算是轻的。

一直持续到中午,天空中下起小雨,祈天河才站起身:“我先回去吃个饭,下午再来找你。”

快到旅馆门口,正巧柳天明也刚进门,习惯性地望了眼土坡那边:“我记得昨天那棵树抽了几枝新芽。”

这会儿好像全没了。

祈天河面色不变:“说不准是营养不良。”

他早早坐在圆桌边,白蝉洗干净手走过来:“沟通的怎么样?”

“都按你说的做了,”祈天河:“但没谈到重点,刚完成准备工作。”

白蝉点点头,也没多问。

毫无新意的一碗清汤面条,祈天河要小心不把糖咽下去,总共也没吃几口。

赵南贵自从早上把树撞倒后神情一直比较恍惚,总认为有股无名的力量在拖拽自己,这会儿情况变好了一些,刚放松没多久吃饭时碗突然从桌面掉下来,汤洒了一身。

赵南贵连忙站起来,骂骂咧咧说:“要杀要剐随意,何必恶心人?”

前两天也不见有玩家像他这么倒霉。

祈天河递过去张纸:“也许鬼现在心情不大好,多点理解。”

**鬼觉得这话听上去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

祈天河第一个吃完出门。

他一人站在槐树下,远远地看形影单只,画面违和又凄美。

绷带男瞥了一眼,掀起眼皮望向白蝉。

后者倒是坦然:“我让他去的。”

白蝉在某方面出奇的残酷真实,他觉得哪怕天塌下来也得先告诉祈天河,至少让他清楚自己是因为什么遭殃的,而不是在揣测和惊疑中,被旁人和命运推着往前走。

……

时而清风拂面,时而阴风阵阵。

祈天河头发凌乱,坐在树下继续和树洞里的女鬼谈人生谈理想。

【口香糖】和哔哔技能叠加,女鬼想吐的同时忍不住对外面的人心生好感,恍惚间突然想到对方曾经冷酷地站在自己面前,如同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魔。

鬼本能地崇拜和畏惧更强大的力量,她也不例外。

祈天河忽然道:“你和朱殊瑟是什么关系?”

怕女鬼不知道名字,特意补充道:“就是现在仅存的那名女性。”

几小时的精神折磨,女鬼只想早早打发了他,凉飕飕的语调刺激的人头皮发麻:“没关系,不过好像在哪里见过。”

祈天河又试探性提问几句,见实在问不出什么,话锋一转:“那你见过我么?”

女鬼不明所以。

祈天河在模糊部分信息的情况下说:“你应该能看出我偶尔会控制不住自己。”

说着闭了闭眼,雨水从额头滴落,颤抖的睫毛显出一丝脆弱。

诡异的扑通声打断他的伤感,祈天河连忙后退几步,警惕地望着槐树。

“我的记忆和力量都还没彻底恢复,”良久,槐树内响起幽幽之音:“你可以在午夜后再来找我。”

女鬼抛出了诱饵,祈天河却还没决定要不要上钩。午夜后鬼的力量必然比现在强不少,或许女鬼本身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为了让他自寻死路。

下午雨变大,老人在外面临时支了一个大棚,扯着嘶哑的喉咙去小树林叫还在雕刻的玩家,等所有人到齐,提前开始评判众人的作品。

因为昨日之事,他对祈天河的印象很不好,先是毫不吝啬地赞美秦让朱殊瑟等人的作品,继而用挑剔的眼光对祈天河作出刻薄评价:“过于窈窕,和石膏头像不符……”

谁都能猜到任由老人继续说下去,祈天河会是今天的倒数。

事实也是如此,在白蝉故意把自己作品粗制滥造的情况下,老人还是直接把倒数第一的名额给了祈天河。

“你已经失去了冒险项目的参赛名额,”老人阴森森道:“请及时离开。”

和昨晚不同,今天老人不知有了什么依仗,语气有恃无恐。

屋外一片沉默,众人心思各异。

就在这时,游戏提示音响了:

[故事:难度s。

降级原因:重要npc阿槐对某玩家产生好感。]

紧接着游戏提示音再次响起:

[参数错误。

此副本为难度自动升级副本,正在尝试第一次重启。]

[故事:难度s-

降级原因:重要npc阿槐对某玩家好感持续上升。]

[参数错误。

此副本为难度自动升级副本,正在尝试第二次重启。]

……

诡异的气氛中,白蝉问:“你做了什么?”

祈天河怔了下:“就按你教的那样,打一棒子给一颗枣。”

转念一想,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女鬼在想吐又控制不住好感的情况下,最终产生了爱恨交织的情绪?

众人闻言全部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注视着白蝉,赵南贵憋不住喃喃说了一句:“教唆犯罪。”

而祈天河这时才反应过来先前树干内传出的扑通响动,原来那是怦然心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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