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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随着顾弄溪的一声非常不爽的轻哼,她又招呼了那位英俊的侍者小伙计上一份蛋糕,她得好好和她最亲爱的姐姐聊一聊。
侍者恭敬地来到她们身边,眼前的两个女子长相相似的容貌,非常美丽,只不过从气质上便能看出不同的性格。
“店里有草莓慕斯cake吗~?”自从在嫂嫂那里吃过之后,就念念不忘。
“不好意思,小姐,今天供应的是红丝绒和布朗尼蛋糕,草莓慕斯今天甜点师没有做,要不,我给您”侍者略微抱歉的口吻表述着。
“不用了,那就来一份红丝绒蛋糕,谢谢。”
“请问还有什么需要的吗?”侍者同时转过头微微看向说者对面的另一位坐着的女子。
“黑咖。”对面的女子冷淡且极简地回答着。
“好的。”
侍者恭敬地应声退下。
这是坐落在澎城处一家非常高级且低调的私人餐厅,来的人几乎都是熟客介绍,所以,是个不错的约会闲谈的地方。
甚至很像秘密的地下-党街头交接暗号场所。
餐厅内播放着巴赫的钢琴曲《G弦上的咏叹调》,非常舒适高雅,但这也抚平不了某人不悦的心态,当然,她可不承认自己有任何嫉妒的成分,一点都不。
顾清河端起咖啡小抿一口,淡定地看着自己满脸写着“高兴”的妹妹。
“很惊讶吗?”顾清河问,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顾弄溪挑了挑眉,看着对方脖颈上的那条天使之颈,便越发不悦,想到前些日还调侃她姐姐没本事上本垒,结果今个特地给她约出来就告知她跟言臻彻底在一起了。
是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结合,真是该死的令人不爽。
“Noooo,我可是一点都不惊讶,毫不羡慕。”顾弄溪冷着一张完美的脸蛋,用手指勾了勾茶杯边缘。
成年人的爱情本就如此,她当真一点都不羡慕。
嗯,好吧,她其实昨日便接到已经真正意义上荣为嫂嫂的电话,对方告知了这个甜蜜暴击的消息,当时她确实是为她们这对时隔十一年的跨世纪恋人的结合感到高兴,她的嫂嫂语气娇羞到不行,还真是陷入爱情才会有的表现。
结果,今天又被姐姐约来,也说到了这件事,嗯,她真的是一万个开心。
若是老姐此次和她谈心只是为了说这些,她绝对会和顾清河好好较量一番,最起来让其断根手指,让嫂嫂暂时享受不到来之不易的幸福,哪怕自己也挂了彩也无所畏惧。
顾清河看着自己的妹妹,放下了茶杯,语气平稳地开口道,“我这次约你出来,是想拜托你三件事。”
顾弄溪挑挑眉,她难得听到顾清河如此正经的对自己的请求,几乎没有过,记忆中。
“关于言臻。”顾弄溪想都没想,便说出来。
“我和言臻的事,我不希望本家知道。”顾清河说出了第一件事。
顾弄溪笑了,她一脸怀疑地看向自己的姐姐,“你这是摆明让我难做啊老姐,我不说,老太太那边还能就没人去了解?要知道她那边探子可太多了。”
顾清河盯着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她知道本家那边肯定会知道,只不过她暂时不想,算是对言臻的保护,更甚是她还是不想让言臻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
因为她在言臻面前树立的形象是光明的。
顾弄溪太了解自己沉默寡言的姐姐了,她知晓对方突然不说话的缘由是什么,顾弄溪摇了摇头,果然陷入爱情的人都是这样纠结愚蠢且笨拙。
“所以,你还是不打算告诉她你的实情?你打算瞒着到何时?欺诈恶徒一样的姐姐。”顾弄溪看到侍者端来了那份非常娇艳欲滴的浆果丝绒蛋糕,她笑着给予对方小费,然后拿起尖叉一下子插进了蛋糕中心,对待食物有时候总是这么残忍,对人也是。
“恰当的时机。”顾清河看着对方将蛋糕愉快地玩弄成白色与红色相见的浆糊状,眼睛都不眨,她并不觉得难受,这就是为什么她不愿意告诉言臻实情的原因,她和顾弄溪一样,天生流淌着黑-帮家族之血,从小就浸染在那种环境下长大,骨子里还是有点黑暗的。
顾弄溪轻笑了一声,这恰当的时机还真是水,“我可以不跟奶奶那边说,但你迟早得坦白。再说,你跟我不一样,姐姐,你是拥有非常干净身份的人,手上可从来没沾染过杀人的血,所以我觉得嫂嫂肯定会接受你的,她都已经把身心交给你了。”
“她会忌惮。”顾清河道出心中所虑。
顾弄溪非常不认可对方的思想,“不不不,我觉得言臻不会,她很爱你。你就是太过小心谨慎了,活的太压抑了。”她甚至觉得如果这辈子言臻不出现的话,她老姐真的会得精神病,最起码是严重的抑郁症然后孤独一生或者直接自杀。
她有这个实力。
这十一年来,顾清河真的太能忍了,明明家族势力强大,她足可以借用这层关系调查言臻的下落,但她居然将这个秘密深埋在心底那么久,谁都不说,宁愿自己生不如死。
顾弄溪真的是佩服她姐姐的极致隐忍。
她过得太苦了,言臻若是不出现,她这辈子就死等。
顾清河不吱声,她知道顾弄溪说的并没有错,她确实一直严谨压抑地活着,在言臻出现之前,所以,言臻是她的命,她得确保言臻一直是安全的。
“听说你在国外引进了一种监测技术,不易被发现。”顾清河问着。
顾弄溪笑了下,她放下尖叉,好奇她姐姐的意思,“你不在公司,消息倒是挺灵通的,这可是高级机密。”
顾清河勾起嘴角,点点头,她继续说着她的目的,“很小,可以融进各种金属里,也察觉不到。”
“是的,算是同国外的一个合作项目,你知道的,关于军火之类,这些监察手段,政-府总得比我们需要的更多。”顾弄溪摊摊手,她这个为家族企业操碎心的大当家,明明这个大摊子对面之人也应该有份参与的。
“我需要这个东西。”
“嗯……放在嫂子身上?”顾弄溪有点不明白。
顾清河明白对方的疑惑,她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里面是一对非常漂亮的耳钉。
“这是我要送给言臻的礼物。”
“So……?”
“可以将那东西融进这耳钉里吗?”顾清河问着,表情仍是一脸平静。
顾弄溪拿起这枚精致小巧的耳钉,看了看,紧接着她望向自己的姐姐,“你怀疑有人对言臻不利?”
顾清河摇摇头,叹息了一声,解释着,“并不是,只是以防万一,我的工作性质不能一直陪在她身边,而她经常要到处跑,我得确保她去的每个地方都是安全的。”
顾弄溪听着对方的解释,她知道顾清河这是太在乎言臻才这样做,但还是有所顾忌,“但,这算是一种监视,哪怕只是知道对方的坐标地点,这也是一种监视手段。若是言臻知道,会不会产生抵触情绪,对你。”
顾清河目光闪烁了一下,接着两个人陷入同样难熬的沉默。
“我会告诉她。”
“?”
“我送给她时,我就会告诉她。”顾清河坚定地说出口,若是言臻不喜欢这样,那就再想其他办法,她永远不会做让言臻感到为难的事。
顾弄溪只好应允了对方这份要求,收下了这份盛满深沉爱意的礼物,“大概要五天的时间,到时候弄好我会派人递给你。”
“好。”
顾弄溪看着自己的姐姐几乎什么事情都要想到言臻,不禁莞尔一笑,“姐,言臻算不算是你的软肋。”
顾清河听后停顿了一下,算是默认对方的疑惑。
“所以你才心甘情愿只当一位救死扶伤的伟大医生,让我想想,你做医生也是当初嫂子希望你那么做的。”顾弄溪是何等的聪明,不用猜都能知道当初顾清河那么一意孤行选择这个救人的行当。
顾清河放下茶杯,眼神落在别处,被顾弄溪这样一提醒,记忆的长河里年少时言臻那时候与她说道的那些话,崇拜的口吻仿若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事情。
“言臻说,人要良善,希望我如此。”顾清河幽幽开口。
顾弄溪笑的很微妙,顾家人从不会与良善这个词挂钩的。
“那你觉得你善良?”顾弄溪反问一句。
“不善良,但最起码救死扶伤也算善良之一,不树敌,不给她添乱。”顾清河将心之所想全数告诉自己的妹妹。
顾弄溪叹息一声,对方这样说,自己也不好再极力邀请,“我还想劝你辞掉这份伟大的工作,为家族事业上点心,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劝了。”明明有着出色的头脑和手段,非要干着与天性相违背的事情,果然爱情使人盲目。
“我相信你的能力。”顾清河给予了对妹妹的肯定。
顾弄溪挑挑眉,叹息了一声,身处高位的孤寂确实有点羡慕姐姐这样的自由身,甚至还有个陪伴的人,“你把什么事都撂给我,如果我哪天死了,在我坟前多放点几朵小花,还有无数箱的养乐多。”
“我不会让你死的,至少我会把你重新救活,所以养乐多就别想了。”
说完,两个长相相似的姐妹俩相视一笑,好吧,她们承认有时候暴力的血缘关系还是挺让人难以割舍的,毕竟,彼此是可以交付后背的人。
“总之,有软肋也不是件好事,如果哪天有人用枪指着言臻,你估计会立马撕开你所有善良,变成刽子手。”顾弄溪戴上帽子,将对方那份礼物放进包里,临走之前给予了对方意味深长的忠告,顺便从兜里拿出一个古董级别的打火机放在了桌子上,“送给你,威尔士的好货,别告诉我你戒烟了。”
顾清河看着顾弄溪送给自己的打火机,拿起手里点燃了火心,眼睛瞄到餐厅墙上的NOSMOKING(禁止吸烟)的标志。
“拿枪指着……有意思。”顾清河瞬间盖上了火心,将打火机收进了手心。
***
顾清河在开车经过一家香气扑鼻的糕点店门口时,本是无意中抬眼望去。
新开张的店铺,是言臻上次跟她提及的一个品牌,就是之前她和顾弄溪一起在家里破坏的那份草莓蛋糕,所以顾清河准备买一份给言臻作为补偿,当然也是一份惊喜。
看着那人满为患的架势,顾清河略微皱眉,她真的是不喜人多。
但她还是去了,为了言臻。
她足足等待了近20分钟,眼看着前面就还剩两三个人,顾清河轻舒一口气,她终于知道言臻为何会对着美食拍个照片留恋一下,因为她看到也有很多年轻人在购买到那份蛋糕后也欣喜地咔嚓一下,毕竟这可是花费了很长时间等待得来的。
就在她心情刚起色一点点,突然她的面前冒出来一个衣着华丽身材略显臃肿的妇人,她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不动声色地站在她面前。
她们并没有离开,准确地说,是傲慢地插了队。
涂脂抹粉的妇人回过头瞟了一眼顾清河,然后将孙女按在原地,吩咐道,“小曼,就站在这,待会儿司机就过来接我们,妈妈先去旁边看一下。”说完便走了,脖子上手上的明晃晃的首饰格外刺眼,体态丰腴,站在后面排着队的众人看见也没敢吱声。
顾清河微微弯下腰,轻声漫语跟着这个女孩说,“小朋友,你站错了,你怎么能站我前面呢。”
小女孩瞪大眼眸,表情有着不符合年纪的不屑,语气与她母亲如出一辙的强硬,“我妈妈让我沾这就站这。”
“那你妈妈有没有跟你说过,乱站队可是会被割耳朵的?”
女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然出现的妇人抱在了面前,用手指着顾清河,声音尖锐高昂,“你这女人跟一个孩子说这些干嘛?”
顾清河站直了身,冷眸看着妇人,只吐露三个字,“插队了。”
“你一个大人跟个孩子计较什么,我们赶时间呢,而且就买一份,不耽误你多久,我们车还停在门口呢。”妇人趾高气昂,意有所指地让大家看看门口停的那辆豪车。
“请问您是得重病了,时日不多了?”顾清河冷淡的脸上毫无表情,她只是如此机械化反问着。
妇人立马瞪大眼眸,气急败坏地叫嚷道,“你这年轻人是怎么回事,咒我死?真是无礼的很!”
“既然不是最后一餐,那就让开。”顾清河平静告知对方。
显然她的警告在妇人眼里只当个笑话听,她看着顾清河这样阴郁冷淡的气质,身材瘦削的小可怜,她一下子伸手蛮横地推了对方一把,怎知居然根本没推动,她有点气恼地握住顾清河的肩膀,想让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年轻给自己让位置。
顾清河看着肩膀上那只肥硕的手,咬了下嘴唇强忍着心底的愠气,这可是言臻刚给她熨过的衣服。
“我限你五秒之内离开我的视线。”
“是不是给你脸……啊——!”
在场的所有人只能听到这个妇人高声尖叫,凄厉到不行的尖叫。
她的手腕一下子被顾清河扳开,力道之重让她整个人都面部扭曲。
她握住妇人的嘴巴,让她叫不出声,她最烦人惨叫了,“还要在我前面吗?”顾清河冷冷地发问。
妇人对视上对方冷酷的目光,一股巨大的恐惧席卷全身,妇人的小腿都微微发抖,她被顾清河紧握下颚,疼痛地只能嗫嚅摇头。
顾清河逼视着几秒钟,最终放下手,对方立马顾及不了疼痛拉着早已木然的快哭了的女儿跑出了店铺。
顾清河阴沉着脸,嫌恶地抽过一旁的纸巾擦拭着手心,而显然,她的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每个人都默默与之保持着一定的疏远距离。
顾清河看着前面早已没人,服务生看向她,紧张地询问其需要什么。
“一份四寸草莓慕斯,打包,谢谢。”
***
“顾崽,你终于回来了。”
听着那最期盼的开门声,言臻便早已跑到了玄关处迎接上去了。
顾清河将手里的蛋糕提了起来。
言臻立马眼里冒星星,惊喜地看着顾清河。
“你居然给我买草莓蛋糕!还是我最喜欢吃的那家的!”言臻开心地双手抱住顾清河,然后将对方手里的蛋糕小心翼翼放在了餐桌上。
顾清河早已恢复成往日的宁静状态,她敛去了所有的不悦情绪,她的周身不带一丝肃杀气息,毕竟她排了好久的队伍才买到言臻最爱的草莓慕斯蛋糕,周围都是甜腻腻的奶油味。
像是言臻的气息萦绕着她,安抚宁神。
“我可是排了好久的队。”顾清河说着这话,声音带着些柔软,暗示很明显,她需要言臻的身-体来充电。
“所以你出去那么久,就是为了给我买蛋糕,那么夸张哦。”言臻娇嗔一句,顺手拿过两个小碟子以及小勺子,然后体贴地抱了抱顾清河,给对方爱的暖暖。
顾清河任由对方抱着,然后整个人放松般地趴在言臻身上,委屈地说了一句,“排队的时候,被人欺负了。”
“欺负?谁欺负你了!”言臻立马放开顾清河,上下打量对方,看看顾清河有没有受伤。
顾清河停顿了一下,她看着言臻着急的小表情,忍住笑意缓缓开口,当然语气里带着些许忧伤,“一个陌生女人,身形有我两个大,我打不过她,还被她言语欺负,她想插队的。”
“她打你?她敢打你!?打哪了!!!”言臻立马拽过顾清河,全身仔细掰弄着,急的眼眶都红了。
顾清河赶紧摇头,“不是,只是言语上。”
“气死我了!她说你什么了?哎!我应该跟你一起出去的,谁要是敢当我面欺负你,我肯定要骂她狗血喷头不得好死,你嘴那么笨肯定被人说的都不会还……气死我!”言臻焦心地摸摸顾清河委屈巴巴的小脸蛋,她心疼不已,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在外面被别人欺负了,她仿佛钝刀割肉一般疼。
顾清河表情委屈又可怜,小声说着自己没事,她看着言臻愤怒地走来走去,轻声笑了出来。
“你这个大傻子还笑,你怎么还笑得出来的?我待会教教你怎么怼人,平常那么毒舌关键时候掉链子。”言臻觉得顾清河是个半吊子阿斗,又气又心疼。
“其实我也可以用其他办法解决的。”顾清河挑了下眉毛,安抚言臻。
“不行,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能解决什么啊,我现在就来教你。”
顾清河只好乖乖地被对方拉着坐了下来,言臻翻出了一大摞剧本,一本本翻着,找着那些犀利台词,一边嘴里嘀嘀咕咕。
“总之,学不会也没关系,以后我保护你,谁要是敢欺负你,我肯定怼死他……”
顾清河看着言臻认真着碎碎念的小模样,目光变得无比温柔。
言臻就像是高塔里的金色公主,而她,会为言臻遮去这个世界所有的黑暗阴森,即使沉入深渊也无畏。
“言臻,现在可以先不考虑教会我这些事。”顾清河站了起来,走到言臻身后,轻轻按住言臻的后颈,冰冷的指尖拂-过隐藏动脉跳动的皮肤表层。
言臻皱了皱眉,“这很重要,我可不想你以后不会还嘴。”言臻径自说着,并没有看到顾清河那深沉隐晦的暗涌视线。
“还有更重要的事,你忘了。”顾清河将言臻面前的一摞剧本推开,将一旁的慕斯蛋糕打开,亲自为对方切开,她的刀法很精湛,纹路均匀的四等份,“再不吃,口感就不好了,我可是开车将近一个小时买的。”顺便邀功一下。
言臻看向面前切成小块的草莓慕斯蛋糕,禁不住笑了下,她只好投降了,“好吧,为了某人的心意,那我先尝尝,顾崽,你为什么不吃?跟我一起吃吧。”言臻舀了一勺奶油放进嘴里,看着顾清河并没有坐下与自己一同品尝。
顾清河微微弯下腰,从言臻身后抚过她的脸,这样指骨分明的触-感让言臻下意识恍惚了一瞬,顾清河低下头在言臻的侧脸吻了一下,优雅清冷的嗓音萦绕在言臻耳边。
“比起蛋糕,我更想吃点别的,你多吃点才有力气。”
顾清河说完微笑站直身子,将沙发上的外套全数拿到了阳台上,留下言臻一个人在餐桌前愣神地连勺子都不受控制地掉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感受来自黑帮家族的优雅狠毒与饥渴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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