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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河被言臻好奇的眼神望着,突然心底发憷,神情很不自然地望向外屋餐桌上的补品。
“我给你去盛一碗。”顾清河说着,立马起身走到那边餐桌旁,将汤品揭开,小心翼翼舀了几勺子。
一旁的婉瑶感觉出来一丝小小的不对劲,不会是刚刚她不小心说错话了什么吧,她寻思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她走上前去想着替大小姐端过去。
“婉瑶这没你什么事,先下去吧。”顾清河冷声吩咐了一声,婉瑶立马点点头,替她们关好屋子,退下了。
言臻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这诡异的一切,直到对方将汤品端给了自己,她仍然紧紧盯着。
“好吧,我觉得我得告诉你一些……关于我家族的事情。”顾清河放下瓷碗,一脸挫败地吐露真言,她被言臻这样盯梢的模样心里很是没底,只能现在坦白了。
她表情严肃,且有些轻微的不悦。
不过早说晚说都得说,即使婉瑶刚刚没提及,但言臻既然住在了本家,也就没办法再隐瞒下去了。
言臻在顾清河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之际,立马打断了一下,“等等!”
只见言臻用着金线雕刻的瓷勺子搅动着碗里的汤,然后慢慢喝了一口,这在顾清河眼里算是压压惊的做法。
言臻喝下了几口,果然是好物,非常细腻香甜,很好喝,她放下勺子,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你说吧。”
顾清河瞅着言臻正襟危坐的模样,自己也跟着紧张起来了。
她适时地咳了两声,沉吟了半响,终于开口了。
“其实我出生于比较复杂的家庭环境里,我父母正如你看到的,是从事批发生意的。只不过,我的家族企业涉及行业众多,港口贸易、餐饮、甚至一些灰-色-产业链比如赌场、军火……嗯,都会涉及,准确来讲是一个庞大的非正常管辖的……黑色背景下的豪门家族,亦或是黑-帮家族。”
顾清河快速说完这一段她自认为已经足够委婉阐述了自己非正常家族的话语之后,陷入了无限的紧张当中。
她双手紧握,直直地盯着言臻的脸,不想错过对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总之,她现在非常忐忑、不安。
言臻半张着嘴,听完顾清河的清晰阐述,表情难以言喻。
明确而言,顾清河看不懂言臻的表情。
是疑惑?是惊愕?还是惶恐亦或是惴惴不安?
言臻快速眨了眨眼睛,用勺子再次舀了一勺汤品喝了下去。
她索性将顾清河给自己盛的一大碗都喝了下去!
她看着已经碗中见底的汤汁,有点尴尬地望向顾清河,“要不,你再给我盛一碗吧。”
顾清河愣了一下,立马替言臻又盛了一碗。
平稳,放在了言臻的面前。
空气中陷入了令人压抑窒息的沉默,顾清河第一次觉得沉默于人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言臻盯着碗里不断呈现漩涡状的红汤,大脑仿佛被安上了记忆芯片般不断重现着过往的细细碎碎的各种画面。
十一年前第一次看见顾清河时候的场景;一直低调行事的她;她替自己教训同学的场面;发怒的她;身手敏捷如怪物的她;破门而入救自己的她;她的看似便不同寻常的父亲;顾弄溪在卫生间的洗去血液的景象,顾清河和她妹妹的交手……曾经种种不可思议的场景历历重现在自己眼前。
而从始至终,她仿佛受到了一种魔力一般正常地接受着这一切看似就不寻常的事情,似乎从一开始,她便从心底一直认为顾清河只是一个“普通人”,天性冷情,高智商天才,禁欲洁癖,她从没有细想过这一切,从没有想过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原因,只是一味地接受这行驶的轨迹。
仿佛只要任何事情发生在顾清河身上,都是那么理所当然,自己不会去多想。
现在一仔仔细细想明白,才知道,她的心上人竟然有这样一个真正意义上异于常人的特殊身份。
如此强大,如此神秘,不愧是与生俱来便有此荣光的人。
在她需要对方的时刻,顾清河总是会在一旁默默守候着,像幽灵一般将自己从无尽困境中解救出来。
因为她有这样的实力。
言臻用手抹了一把脸,轻声哼笑一声,她真的不能用言语表达自己此刻内心极其复杂的想法,更多的算是震撼吧。
怪不得,她的顾崽能把她从梁浩群那该死的阴暗巢穴里带出来,她本以为还有警察之类的关系,总之她现在缓神过来都没想那么多。
“搞什么……黑-帮家族……”言臻嘀咕一声,声音虽然轻微,但顾清河完全能听得清楚。
顾清河瞬间紧张起来,她拉过言臻的手,“言臻,你听我说,我这个身份并不会影响你我之间的关系……”
言臻果断摇摇头,表情有点滑稽,像是自嘲,“不,我只是……比较震撼,嗯,很震撼”
“言臻……”顾清河紧皱眉头,她有点担心自己的身份给言臻心里的负担,她想要安抚对方来着。
言臻看向顾清河,她双目迥然,带着光,她并没有变得慌乱无措,她只是觉得这些所有的事情都太不可思议了,她得缓缓,好好缓缓!
可是她缓个屁啊,若是那个小姑娘不说出来,顾清河还想打算隐瞒多久?她不信任她吗?
一想到这点,她夸张地捂住头,语气带着点小激动还有怨气以及其他的情绪,紧紧看着顾清河高呼道,“我的心上人,朝夕相处的恋人竟然是一位隐藏真实身份十几年的黑-帮家族的大小姐!我的天……”
顾清河紧抿这薄唇听着言臻如此说话,她看着突然暴躁的言臻,她知道对方一定是在和自己生气了,顾清河在等待着契机解释。
“搞什么这是,天哪,所以如果没有今天那位小姑娘说话,你还要继续隐瞒我多久,顾家大小姐?这太疯狂了,你居然什么都不告诉我?”言臻情绪激动地质问着,当然,她并没有生气,只是不能理解顾清河那隐忍理智的自制力是怎么做到的。
“因为在不确定能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我是不会透露的。”顾清河面对言臻质疑,冷静地回复着,仿若她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不可一世。
言臻惊异地望着那毫无意识到错误的顾清河,对方的口吻只是在阐述事实般冷静理智,相对于自己而言,“为什么,这就是你们黑-帮家族霸道的处事态度?生米煮成熟饭还什么都瞒着?!”
“生米煮成熟饭”?
有意思。
顾清河扯了一丝笑意,她眯着眼睛盯着情绪激动的言臻,她走近对方身边,强行将言臻拉入自己的怀里。
“我本来是想好好跟你解释的,但既然你说生米煮成熟饭,那就不用解释了,因为我们家族有这实力,所以才会去做,就像我跟你在一起,没人能阻止,你也不行。”顾清河一字一句说出口,让言臻仔仔细细听明白,表情严肃且不容置疑。
言臻被顾清河禁锢在对方怀里,对方身上还浸染着那该死的烟味和寒冬的凛冽。
真他妈的性-感。
言臻双眸愤怒地瞪向不讲道理的这位黑-帮大小姐,她咬了咬牙,带着倔强的怒气咬上了对方的唇。
紧接着彼此的口腔内带着鲜血的至高缠-绵交融着,一种充满侵略以及满腔爱意的吻在唇齿交战中结束了绵延。
“真他妈的爱死你了!!”
言臻捧住对方那冰冷该死的禁欲脸,略是赌气地碎了一句。
她还能说什么?还能讲什么?顾清河这样霸道嚣张的态度让她又是气愤又是……该死的深陷其中。有这样的实力,就可以那么去做。这真是无法去反驳,黑-帮家族,这真是个不错的家庭环境!
真是会教育出这样不可一世的天才人物!
顾清河根本不容许言臻有其他胡思乱想的机会,既然已经这样“诚恳”地将身份公开了,“真诚”地解释过了,去他妈的解释,根本不需要解释什么。
她有这个实力让言臻明白,
言臻是她的。
那自己便可以继续刚刚那个充满攻-占性的吻。
她将言臻用力抱起抵靠在温暖的床垫之上,充满欲一望的眼神盯着身下的猎物,她不得不承认言臻刚刚那凶悍咬破她的唇激发了她心底的欲。
她冰凉的手用力地将言臻的身体紧挨着自己,手指开始解开对方碍事的病号服上的纽扣。
言臻大惊失色,立马费力地拽住顾清河的手,惊恐地质问对方,“顾崽,你这是想干嘛?”
“干你。”
简短的两个字,让言臻脑袋瞬间真空了。
她的顾崽居然……能说出这样欠揍的话。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们从原先喜极而泣的生离死别的重逢到现在充满战力地预要打响一场激烈的性一爱战争。
很显然,顾清河那双幽深的瞳孔看向言臻的眼神不是在开玩笑。
言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现在是在对方的地盘,还是顾清河的本家,门并没有上锁,她他妈的还是个病人才苏醒,才从鬼门关走一遭,就要和这个心理有阴暗面的爱人来一次激-情,她言臻被顾家人知道了还怎么做人?
虽然,事出有因,是她自己先咬伤顾清河的唇的。
但顾清河显然是陷入自我漩涡之中,她那光怪陆离的思维模式言臻已经不想去猜透了,总之得先稳住这个即将失控的场面才行。
“我错了,顾崽,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质问你的。”言臻咬牙切齿地睁大眼睛看着身上人,她的衣服已经被对方扯开到大敞前-襟。
顾清河用冰冷的薄唇淹没了言臻的话音,她那快要令她窒息的亲吻,让言臻只能缠-绵地发出一声声难抑的娇音。
她有点情难自禁地伸手抱住对方的肩膀,加深了那个吻,她的腿缓缓地不自觉地缠上了顾清河的腰。
这个人真的是个疯子,让自己居然也跟着这样慢慢深陷其中。
她心里的理智被顾清河一点点侵-蚀殆尽,她们不应该这样的,这可是在本家,她可要留下好印象才行……
“门,该死的,门!没锁……”言臻在胸前被淹没的快一感之下,仍然心里惦记着房门之外的事情,她真的太慌乱了,她的客房,随时都会有人会进来。
顾清河是故意的。
这个家伙!根本就是恶劣!
“你是我的。”顾清河终于回应了言臻的慌乱情绪。
她覆于她耳廓之上,说着内心之声。
言臻拼命扯住那可怜的底裤,听着顾清河这个该死性-感的嗓音,你们这些黑-帮的都这样不服就干人吗?一点道理都不讲?!
“我是你的,该死的,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言臻只好点头同意,像只炸毛的狮子般凶狠求饶着,希冀对方能网开一面。
顾清河眯着眼盯着对方那委屈巴巴敢怒不敢言的小表情,顿时有点小自责,但她仍是摆出了一副冷傲的表情,问着对方,“还有其他问题吗?”
言臻深吸一口气,她不能跟“精神病人”计较,顾弄溪说的没错,她的姐姐是个隐形精神病患者。
不气不气,气出病来又得吃流食了。
“没了。”言臻老老实实回答着,准确的来说,顾清河刚刚把自己虽然态度很强硬地想要那个,但是手段并不是很粗鲁,都是在照顾自己的感受,也没有弄疼自己,而该死的……竟然还把她搞一湿-了。
她当时竟然还有一瞬间的期待,内心的恶魔与天使在乱斗着。
没办法,她看着顾清河那张脸,光是听到声音便很有感觉,言臻此刻觉得很丢脸,她这是得多饥、渴。
顾清河听到言臻服软的答案,满意地将其抱坐了起来。
她眉眼含笑地看着言臻气红了的脸,亲昵地亲了一下对方的脸颊,手上也是非常体贴地将言臻身上的病号服好好扣好了,免得春-光乍-泄。
“你这是猫哭耗子!”言臻不为所动,瘪了瘪嘴,怎么办,她被顾清河吃的死死的。
“那你是小耗子?”顾清河困惑地皱了下眉,侧着脸近距离看着言臻已经开始发红的唇,伸手拨弄着言臻的长发,继续说着,“虽然我很想要你,但我知道现在不行。不像你,刚刚还忍不住在勾-引我。”
言臻像被踩到尾巴一般尖叫出声,她立马转过身,跨-坐在顾清河身上,杏眼圆瞪,“顾清河,你过分!我……我根本没有……”
“那刚刚谁环住……”
“你住口,你赶紧住口!”
言臻立马捂住顾清河那张吃人不吐骨头的小嘴,这个坏家伙真的是坏透了,果然,顾清河自从袒露身份之后,变得更加嚣张了。
言臻突然很想念前一秒的小泪人顾崽崽了。
“顾崽……”言臻念叨一声。
“嗯?”顾清河用轻微的鼻音回应她,而她的长发正在被顾清河编成了三股的小麻花辫。
言臻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的麻花辫,好吧,她真的爱死了她的心灵手巧心上人了。
“怎么了?言臻。”顾清河放下了手里的干活,疑惑地问着言臻。
管她是黑-帮大小姐,还是冷情外科医生,她都是她的顾崽,她都是她的唯一。
“我爱你。”言臻笑着表达着浓浓的爱意。
顾清河一愣,然后亲吻了言臻的小辫子,虔诚地回应道,“顾崽也爱你。”
“宝贝,你就不能换一句呢。”言臻笑着调侃对方又是这种可爱的表达方式。
“不要,这是顾崽专属的。”
作者有话要说:在你需要我的时刻,我会在你身旁守候着,因为我有这个实力。
当然,不服就干,或许也是天性使然。
——以上来自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黑-帮大小姐内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