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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四卷地品奥义残卷,还是那件中品名甲无光暗甲,亦或那件上品极等名器,紫玄武道剑,都是极其珍贵之物。
当然,没有一件,能与天人五衰草对厉寒的作用重要性相比,便是合起来,也难及万一。
不是它们的价值抵不过一株残损了的天人五衰草,而是因为天人五衰草,是炼制天人造化丹的最后一味主药。寻到它,基本就是说凭空让厉寒突破法丹的成功率提高了六七成。
这份意义,才是无价的。
当然,也不是说这些东西就不重要。
无论是“冥罪幡”,“紫玄武道剑”,还是四卷地品奥义残卷,中品名甲“无光暗甲”,四品矿石“天魔蓝铜”,次极品灵丹:极厄化阴丹,天命化龙丹等等……都是珍稀的物品。
若非潘皓月身为天下八大顶级宗门之一,葬邪山的副山主之一,父亲又曾经身为葬邪山山主,他这一生,绝难收集到如此多珍贵的宝物。
对厉寒而言,它们的价值比不过天人五衰草,可其中任何一样,拿出去放到修道界,只怕都要引起轰动,引起可怕的争夺。
想一想,以前一柄上品名器,对于世间绝大多数人而言,就是永远可望不可及的东西。
但现在,厉寒却认为其只是潘皓月众多遗物中的一件添头,就可以想见,潘皓月这件储物道戒中,收藏的东西之丰富,各种宝物之珍贵,价值之惊人了。
就算厉寒自己不用,它们的价值,也是无可估量,不能抹杀的。
只是现下,还不是发挥它们功用的时候,因为厉寒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衣南裘逃走了,谁知道他会不会立即赶回去转移牧颜家族族长,甚至立即将其击杀。以防自己当年做过的丑事,宣扬天下。
所以,现在虽然厉寒想立即就怀揣着天人五衰草,前往北地隐丹门一行,寻找“罗绮素手”万璇纱,寻问她炼制天人造化丹的事宜。
但眼下,显然还不是时侯。
反正自己修为才到气穴后期,连气穴巅峰都暂时还没到,更别提服用天人造化丹的前提,至少也要达到中阶半步法丹的巅峰,甚至最好是高阶半步法丹。
修为越高,距离法丹瓶颈越近,服用天人造化丹突破法丹的概率,自然越高。
厉寒自然不会浪费这等宝丹,自然要等最佳时间服用才好。
所以,这事不急。
再说,要急切也急不来,炼制天人造化丹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其间更有种种难题。
想必就算万璇纱立即得到天人五衰草,也不敢立即就开炉炼丹,而是要有了一定的把握再说。
因此这事急切不得,也急切不来,还不如缓一缓,先行一趟江左,把牧颜北宫,牧颜秋雪两人的外公,“夸父无形”牧颜古雄救出来再说。
从葬邪山赶往江左,救出牧颜古雄,再携牧颜一家三口,赶往浮屠幽谷,了结三年前许下的承诺。
其后,厉寒才有时间,赶往北地隐丹门,寻求万璇纱的帮助。
所幸,虽然这段路途,比之从葬邪山直接赶往隐丹门,中间多了一个大的曲折,就是要先回一趟江左,再折向浮屠幽谷,再往隐丹门。
但是,从江左赶往浮屠幽谷,却也是向北而行。
到时候,厉寒从浮屠幽谷出来,只要一路往西,直行一段路途,就能达到隐丹门的所在地,北境地焰神山。
满打满算,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最多也就多耽搁一两个月的功夫。
所以厉寒心中还是比较轻快的。
这点时间,他完全等得起。
最重要的是,他也知道,万璇纱先得赤凤化形花,再得地剑玉兰,目前肯定已经在钻研天人造化丹的炼制之法,虽说她不敢肯定厉寒能不能一定找到天人五衰草,但总有一种希望。
而对于她们这些钻研丹道的人来说,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会放弃钻研的。
他现在去不去,其实都不影响万璇纱的研究,晚一两个月,没有太大差别。
而他在这赶路的过程中,还是可以潜心修炼,将自己的修为更进一步推向气穴巅峰,甚至半步法丹。
同时,这段时间,也是厉寒将前段时间自传承古村之中习得的数种秘术,全部提炼一遍,以求达到更精深之境。
而不是现在,只是草草修炼了一遍,算是勉强入门,甚至其中的服气秘卷,还根本不曾入门的程度。
若非如此,今日,他与“霹雳金环”勾青峰一战,也不会如此落得狼狈。
相信,有了同等境界的修为和秘术境界,厉寒的真实战力,比之“霹雳金环”勾青峰,只高不低。
到时候,再次遇到勾青峰,若是他还冥顽不灵,想下死手,厉寒也就不需要考虑再留手了,也就没有了那么多的顾虑。
这样想着之后,厉寒将收入自己储物道戒之中的各种物品,再分门别类整理好之后,这才在洞中再次休息了那么一两个时辰。
待自己体内修为恢复到最巅峰的时候,他终于不再犹豫,撤掉隐藏,身形一纵,化为一道流光,身形极速地朝着真龙皇朝,江左之地而去……
……
饮马镇,位于凤舞王朝与真龙王朝的交界地,凤形山脉的一脚。
南来北往的商旅,大多在此聚集,歇一下疲惫的双脚。
是以这饮马镇,虽说不大,却也久负盛名,是南来北往的商旅要道。
这一日,饮马镇中,依旧和时常一样热闹非凡,一处茶寮之中,几名看起来不太像商旅过客的劲装男子,正在那里议论着些什么:
“听说了没有,数日之前,葬邪山发生大变,先是持剑大典上,副宗主‘九黑玄君’黎千幽,‘白幡书生’潘皓月等先后作乱,随后战死。”
“如今的葬邪山,一派凋零,已经不复往常顶尖八大宗门的盛况了。”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据说先是副宗主‘九黑玄君’黎千幽颁下葬邪英雄令,邀请天下群雄汇聚于葬邪山,准备举行持剑大典,登基称宗,结果却被人反对……”
“据说上一任葬邪山山主风千里的徒弟,原本拥有第一继承权的‘破锋’邪无殇突然杀回来,杀了黎千幽一个措手不及,并将其击杀,准备重夺宗主之位。只是后来,又被葬邪山另一大副山主,‘白幡书生’潘皓月带众反叛!”
“不错。最重要的消息还是,葬邪山第一高手‘笑菩提’端木万年被人一掌拍死。据说拍死他的那人,为神魔国度的八位魔主之一,实力可怕之极!”
另一人将中指竖在唇边,急忙道:“嘘,小声点,你们可知道,这位魔主是什么身份?”
见所有人都望向他,他望了望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交谈,这才不由低下声来,悄声道:“这位神魔国度的魔主,原来也是大有来历的人物,如果一说出他的名字,你们必定不信,却也肯定听说过。”
“是谁,冯兄,快说,我们的确不太清楚,难道这位魔主,还是什么名动天下的人物不成?”
其余众人纷纷起哄,自然想知道答案,不由同时催促。
那位“冯兄”见状,面露得意,环视了众人一圈,这才脸含微笑,傲然道:“那自然不错,这位魔主,可是昔年的七侯之首,江左衣家的家主,‘烈日侯’衣南裘。”
“据说他修炼了魔功,走火入魔,后来投靠神魔国度,成为八大魔主之一,位高权重。这次就是他唆使邪无殇,回来重夺宗主大位,不知有什么阴谋的?”
“什么,‘烈日侯’衣南裘,成为神魔国度的魔主,怎么可能?”
有人没听过这消息,顿时震惊,不由怀疑。
但另几个消息灵通之人,也不由出言赞同,道:“嗯,某也听说了,而且不止衣南裘,这次葬邪山大会,连五君之首的‘荒天君’秦天白也出现,为阻止衣南裘,两人在天神峰巅一场大战,最后还是‘荒天君’秦天白技高一筹,赶跑了‘烈日侯’衣南裘,这才保住了葬邪山的千秋大业。”
“不过,‘荒天君’秦天白已经突破法丹,能跟他大战一场,只稍逊一筹,这位‘烈日侯’也不同凡晌啊。很多人都传说,他也突破了法丹,而且是神魔国度自己培养的顶级高手。这神魔国度,还真是可怕!”
“是啊是啊……”
先前说得兴高采烈的众人,听到衣南裘可能也已晋阶法丹,一时不由沉默下来。
所有人都知道,晋阶法丹的艰难,天下总共就那么几位法丹,而且都是八大宗门费尽心力才能培养出一位。
但现在,连一个魔道组织,也出了法丹,那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天下,在极剧变化,便是他们这些僻居此处的人,居然都感受到了外界气象的变化,似乎风雨欲来,感觉有些心惊胆颤。
显然,随着时间的过去,葬邪山顶的战斗尘埃落定,一些消息也传得沸沸扬扬。
仅仅数日时间,便是这凤舞与真龙的交界之地,一座偏僻城镇,也有无数人在议论,说得有板有眼,如同亲临了。
旁边,一座靠里的木桌之上,一位白衣青年,静静地坐在那里,与身周的众人截然不同,如同鹤立鸡群,有一股不同寻于常人的气质。
他听着,也不发表议论,只是眼神,偶尔瞥过那几人一眼,似有所关注,又默默地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