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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亚拉王储相邀,这是乌邦城民敢都不敢想的事,能见到未来的一国之君,那是何等荣耀。但陈暮却没有欢喜,在他的心里,现在每一个意外都可能对自己有着很大的威胁。
毕竟自己已经步入魂道,是世人所不能相容的。
就算是曾经自己几度梦想进入苏亚拉王储大人的禁卫营,为帝国做出自己的贡献。
可现在……
得罪了青衣,苏亚拉王储麾下的七大门客之一,自己谈何能够确保自己没有危险。虽然自己连跨数级,魔魂附体成功,但要真是同一国之君为敌,依旧不是自己能够应付得了的。
就算有老鬼给自己撑腰,陈暮也没有放肆到那个地步。
同样,如果苏亚拉王储是听到了谷辰父亲城主谷战的举荐话,那自己就更不能去了。且不说,自己修炼魂道,早已与正道背离。就算能够安稳下来,让自己与青衣同朝为官,自己倒还是没有那份心机。
左思右想后,陈暮还是把那份请柬偷偷藏了起来,准备等明日上方阁拍卖会一结束,换取所用金钱,便悄然离开。
不过,在走之前,陈暮打算同裴芸告别。毕竟裴芸没少帮自己。
倒是老鬼一力反对,死都不让陈暮告知裴芸他离开的目的。
虽然扭不过老鬼,但两个人还是协商了一下,陈暮重回凤鸣轩,临别再看一眼裴芸。
“嘿嘿,小鬼头,没想到你还挺长情的。”
“胡说什么!”陈暮脸色一红,急道:“我只当她是姐姐。”
“得了吧,上回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都摸了……”
“老鬼!”陈暮气急,竟然忘记自己身在凤鸣轩内,大声喊了出来。
“喊什么。”一老远就瞧见陈暮,凤鸣轩的管事彭海,两只牛眼瞪着陈暮,大声斥责道:“陈暮,你在这里干什么?上面都忙不过来,你还有功夫在这里呼喊乱叫,还不快上楼伺候客人!”
“嗯。”
陈暮点头应承,自己毕竟还是凤鸣轩的人。
看着从自己身旁走过的彭海,不知哪里来的敌意,鼻子冷哼一声道:“哼!别以为你入了禁卫营,就忘记自己的身份,现在的你还是凤鸣轩打杂的。看什么看,还不快给客人上茶!”
彭海的敌意,陈暮早就领教过了。要是以前的陈暮说不定,还真会上去打他俩巴掌,现在,呵,陈暮连动手的心思都没有。收拾这种下三滥的货色,只怕伤了自己的手。
“咦?”瞧着没有往日那般倔强的陈暮,彭海不由低疑一声。
陈暮不理会彭海,走上二楼,伺候着包房之内的客人。只不过还未走到近前,便听见从房间内传出一连串的对话。
“前几天乌邦城内的打斗你可查清楚了?”
“回苏亚拉王储,属下无能,尚无头绪。”
“紫衣不是说是个白衣女子吗?”
“是。”男子接道:“属下与首席几人讨论过,那个人非是我乌邦城人,看起来应该是图灿公爵的人,只是没有证据,我们也不好胡乱猜测。”
“图灿?”房间内的苏亚拉王储冷笑两声,接道:“他对本王还是不放心啊!本王来此,他竟然也派人来了。”
男子没有敢插言。
“对了,听说这里是裴芸那个丫头的地方?”
见苏亚拉王储大人的英明,男子点点头道:“是,苏亚拉王储大人。”
“嗯,以后就不用这般示好拉拢了,他们这些大族,说了中立就一定中立到底,不会参与进来。”
“可是首席说,裴芸在此的目的绝不简单。”
“嗯?”苏亚拉王储疑虑道:“难道不仅图灿,就连那些家族也都蠢蠢欲动了吗?”
“属下斗胆猜测,天墓……”
几段急促而又紧张的对话,穿透门板,被上前来的陈暮听个正着。陈暮犹豫一下,本想敲门而近,却驻足在“天墓”二字上,这是他第二次听到人提及了。不由得,陈暮的心中竟然对这个天墓生出了莫名感觉。
“谁?”包间之内的两人很机警,都已经发现了门外的动静,下意思的提高嗓门询问道。
陈暮微怔,随即解释道:“是彭海彭管事让我来给两位换茶的。”
“彭海?”包房之内一个狐疑的声音响起,似乎在他的印象中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的名字。
“就是那个龟公,京都沐王爷的远方侄子。”
“哦!让他进来吧。”
“咯吱!”一声响起,房门便被打开。陈暮微抬头颅,端着手中的茶水走进来。
映入眼前的两人,各有不同,中间说话语气极端霸道的那个人,身穿赤黑色的长袍,长袍上绣着九条金龙,狰狞、睚眦、威严、庄重等等,单单从一件外衣上,边让陈暮不敢再多看一眼面前之人。另一个人一系橙衣,斗气外放,实力竟然不下于紫衣首席。
“先下去吧,有需要我们会唤你。”声音有些尖锐阴沉,谈吐之中虽然看似很客气谦卑,可是掩藏在话语之后的无视,两世为人的陈暮还是听得出来的。像这种大人物对下人的客气,不是证明他们有多和蔼可亲,只是用这种行为方式来表示他们的绅士态度。
陈暮点点头,双手放在腹下,低垂着头,脚步慢慢往后退。
陈暮出奇的安静反倒是让声音尖锐之人生出一丝好奇,这个反应不应该是十几岁孩子该有的啊!
“橙衣?”
“在。”
“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苏亚拉王储看了看陈暮退出去的方向,回过头问向橙衣。
“苏亚拉王储大人,要不要我出去把他……”说着橙衣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苏亚拉王储摇摇头,想起有人说过的话,自语道:“听说,谷战举荐的那个小子好像也是在这凤鸣轩打工的!”
退出包房的陈暮长叹一声,暗自埋怨自己怎么遇上苏亚拉王储了?堂堂未来的一国之君竟然会出现在凤鸣轩这种地方,而且自己还无意中再次听到了“天墓”的秘密。瞧着方才橙衣斗气分明不比紫衣首席差上哪里,也不知道他发觉到自己听到没有?
不过好在,屋内的人是橙衣而不是苏亚拉王储麾下七大门客任何一人。
如果是任何一人,恐怕都会当场认出自己,就算日后想躲避也不太可能了。唯有这橙衣未曾露面。
陈暮这么一分神根本就没有看到面前疾驰而来的人。
“砰!”
陈暮结结实实的撞到一个人怀里,陈暮只觉得自己的脸撞到了两个皮球,只不过这个皮球不硬。“嗯,还软软的,咦?还有点弹性。”陈暮庆幸自己还没有撞到什么硬物导致自己受伤:“还好,还好!”
“啊!”
话音未落,耳边便响起一声惊呼。
陈暮这才抬头相看,原来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女子,跟陈暮的年纪不相上下,身上穿着淡紫色的裙子,一头乌黑的头发披在香肩之上,脚下蹬着一双高挑的靴子,衣着华贵,手上拿着一把女性常用的马鞭,挺着胸脯,正一脸怒气的盯着陈暮。这个女子分明就是苏亚拉王储的次女苏祁儿!
“啪!啪!啪!”
伴随着鞭子在空气之中的裂风声,女子一脸怒气的喝道:“臭流氓,竟然敢占本公主的便宜,找打。”随着声音一吓,她的鞭子已经抽出,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鞭,陈暮还真来不及反应。听到对面女子的声音,陈暮这才意识到自己撞到对方的敏感部位了。这短暂的一走神,反倒是吃了一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子。
“呲!”陈暮吃痛的摸了摸左肩上的伤口,心底微微燃起一丝怒火。虽然那自己方才无礼却不是故意的,更何况自己两度救此女脱困,她非但不感激,还如此蛮横,不听人道歉!不过转念一想,怎么都是自己的错,自己还是别多事了转身便要离去。
公主苏祁儿哪里肯让陈暮走,从小到大,她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当即喝止道:“你站住!”
“干嘛?”
“道歉!”
“好,我道歉,方才撞到你那里,真不好意思。”
“你说什么?”苏祁儿听到敏感的字眼儿,神色越发激怒。
“还真是个暴躁的小妮子。”老鬼在陈暮体内笑着道:“你还真能忍!”
陈暮要走,苏祁儿不让。
瞧着两人对峙,老鬼竟然逾越的代替陈暮发出一丝调戏的声音道:“嗯,她的双峰只比你芸姐的小一点,这个年纪能拥有如此强大的胸器应该算是不错了。”
“你说什么呢?”面前的女子如一个被刺激的小母老虎一般,听陈暮口出妄语,抬鞭去打陈暮。
“啪!”
鞭子抽起时带起一阵空气撕裂的声音。
“老鬼,你干什么!”面上划过几丝阴线,陈暮也顾不得那么多。身子不敢有片刻的停留,快速的闪出。
“靠,你应该谢谢我,要不是我,一会那两个家伙出来,你就真走不了!”
“可我还没看到芸姐!”
“去你的芸姐!”听到陈暮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裴芸,老鬼愤恨的骂道:“你活该让人多抽两下。小色狼!”
苏祁儿还没见过有人敢躲避自己的鞭子,见陈暮躲避,怒火更盛,手下的力道再加了几分,嘴上还不忿的质问道:“本公主的小,你芸姐的大,那么你找你的芸姐去呀!”话一出口,那女子似乎察觉到这话不是那么回事,自己好像是说差了点什么,抬抬眼,脸颊飞起一片红晕。
“你往那边看。”陈暮用计,金蝉脱壳。
女子一怔,回头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下意识的认识到自己可能上了面前这个家伙的当。转回头来后,却没有看到陈暮的身影。阴着脸,怒气不消的愤愤道:“哼!混蛋,你等着,别让本公主抓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