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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依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缓缓的睁开双目,只觉得周围格外的刺眼、 不是正在下雨吗?怎么会有这样强烈的阳光? 洛依依心里很纳闷,缓了一会儿,她才意识到,刺眼的不是阳光,而是周围清一色的白。 白墙,白床单,还有护士的白大褂,原来自己在医院里。 印象中,她应该在儿童福利院的门口,是怎么到医院的呢? 对了,那个梦是什么时候断掉的? 头好晕好痛,她记不起那么多了。 “洛小姐,您醒了?”正准备给她输液的护士,看她眼睛睁开,跟她打了声招呼。 “请问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洛依依开口,才听见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声音完全不像自己的。 “您昨晚淋雨发烧了,是您的男朋友送您过来的。”小护士回答的很干脆,动作熟练的在她的手背上涂了药水。 男朋友?洛依依感到很纳闷。 她只记得梦里见过欧阳一飞,可那是梦啊。 “那……他人呢?”洛依依又问护士。 护士将细细的针插入她的血管,她的末梢神经,似乎感觉到一丝疼痛,意识从而清醒了一些。 “刚才我进门时还在,现在不知去哪了。”护士肯定的回答她之后,为她留了今早饭后应该吃的药,然后转身出去了。 头晕眼沉,洛依依已经没有力气想太多的事情,很快又开始闭目休息。 忽然听见病房的门响过,然后是有人走进来的动静。 这时门口又传来刚才那个护士的声音,“欧阳先生,你女朋友醒了!” 真的是欧阳一飞? 洛依依不由得惊讶,他怎么从梦里走出来了? 还有这位护士,也是她梦里的人? 就在她犹疑的瞬间,欧阳一飞走到门口,对那个护士说道,“跟你说多少遍了,这不是我女朋友。” 护士惊讶不已,“啊?原来她是谁的女朋友?” “她是我老婆,下次记住了。”欧阳一飞严肃的修正道。 小护士答应一声走了,之后,洛依依感觉有人坐到了她的床前。 紧接着,一股饭香飘到了她的鼻翼。 她真是饿了,昨天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下午出去走了走,后来淋了雨,便失去了清醒的意识。 洛依依做了个深呼吸,做好了梦醒的准备,再次睁开眼睛。 欧阳一飞真的坐在她的床前,正在将刚刚飘着香味的餐盒一一打开。 “你怎么在这里?”洛依依终于明白,这不是梦,欧阳一飞真是来到了她的面前。 “很奇怪吗?那你希望在这里的应该是谁?”他人虽然在,但语气依然冷漠,和昨晚梦里的判若两人。 洛依依记得,昨晚在雨中,他一声声地呼唤自己的名字,急迫而关切,话语中包含着无尽的担忧。 这是个令她无法回答的问题,她索性微微侧过头去,保持沉默。 欧阳一飞也不再说话,起身伸出双臂,去抱她。 “诶,你干什么?”洛依依不解其意,尤其是他面无表情地直接动手,让人有点害怕。 “自己都这样了,还担心别人干点什么,哪来的自信?”欧阳一飞这个毒舌的劲儿,还真有点像裴瑾年。 欧阳一飞将两个枕头放在洛依依的身后,找了一个相对舒服的角度,然后让她倚上去,将医院的小餐桌放在她的面前,用命令以口吻说道:“吃早餐!” 洛依依在输液,右手上埋着针,当然不方便用筷子,所以只好用左手去取一次性小勺。 再加上她正在发高烧,全身无力,手也在不断地颤抖,拿了两次,才勉强握在手里。 因为粥摆在距离她较远的位置,她很是费力。 “宁愿这么别扭着,也不肯开口求我?”欧阳一飞坐在她的对面,像参观动物园一样,双臂抱胸看着她。 洛依依心想:你说话像吃了枪药,脸像锅底一样黑,谁愿意去碰钉子? 无过她此时气息微弱,没有精力跟他争辩什么,垂下眼帘不看他,也不说话,勺子在手中也觉得重,干脆放下了。 欧阳一飞见洛依依如此倔强,病得这么严重,也不忘跟他赌气,心里的火一下就上来了。 他本来就不是裴瑾年那样可以将狠角色不动声色扮演到底的人,装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憋得慌,索性不装了。 于是他拿出洛依依刚刚放下的小汤勺,端起面前的香喷喷的粥碗,用勺盛满,还不忘放在嘴边吹了吹,散散热气,递到洛依依的唇边,“张嘴。” 洛依依正生气呢,就算再饿,也不肯向他屈服,于是紧闭牙关,默不作声。 欧阳一飞心里这个气啊,心想:洛依依你矫情什么啊,分明心里爱我爱到欲罢不能,干嘛故意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过,现在洛依依正在病着,他又不太忍心对她太凶。 于是他一把将桌子搬开,放到别处,再一次把粥送到她的面前,这一次更近。 南瓜粥又香又甜,强烈地吸引着洛依依的味觉。 可是她故意将脸别向一侧,不理会他,虽然很饿,但总得要点骨气吧。 欧阳一飞只好把碗放下。 洛依依以为他放弃了,可很快他的脸又逼近了她。 她本能地向后躲,怎奈手上输液,身体受限,没有多少退后的空间了。 “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洛依依防备地问。 “我想既然你对南瓜粥没有胃口,那么对我应该还不算反感吧?” 欧阳一飞嘶哑着嗓音,气息逐渐迫近,双唇贴上了她的。 洛依依想后退,可后颈被一只在手牢牢地固定住,没有任何动弹的空间。 再加之她高烧未退,身体虚弱得很,哪有反抗的力气? 她除了承受他的吻,别无选择。 没想到,他来真的。 按照她以往的经验,以他索吻时的强度,病中的她恐怕不出半分钟,就得晕过去。 “我喝粥。”无奈之下,她只得妥协。 欧阳一飞看着被自己吓得柔弱无比的她,心里一阵满足。 虽然病着,她的唇依然美好。 但同时也是因为她病着,他才不得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