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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老唐还是给姜蝉报名了,当然没有大张旗鼓,也是为了姜蝉考虑,能够让她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姜蝉的书本也被她光明正大地换成了高三的练习题,她还是在老唐的班级里学习,只要在六月份去参加考试就好。
时间一晃而过,高考的几天全校放假要为高考生们腾考场。姜蝉拎着自己的文具袋进了考场,这高考除了没有在现实生活中经历,都不知道经历了几次了。
姜蝉是一点都不紧张,她的淡定在一众高三生眼里那叫一个醒目。和她同考场的有一个本年级的高三的学生,他看着姜蝉的背影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他们高二的大神吗?怎么会在这里看到她?苍天哪!
高考的三天过地非常快,姜蝉考完是一身轻松,当然也是出于对自己实力的自信。考完后她还是要去高二年级上课的,除非她高考成绩出来。
刚刚到了班级,姜蝉就被拦住了,学委气鼓鼓地:“好啊,连翘同学,坦白从宽,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我可是听说你去参加高考了!”
所有的同学全都看着目光灼灼地看着姜蝉,这几天可是让他们挠心挠肺地难受死了,如今刷爆学校论坛的就是高二的大佬居然越级参加高考了。
为了不影响姜蝉的发挥,高二一班的学生都强忍着没有来打扰姜蝉,如今看到了姜蝉,还不许他们问个清楚?
“就是去试试水,说不定考地不行呢。”姜蝉说地谦虚,这个时候狂妄注定落人话柄。
“行吧,不行也没有关系,咱们明年再接再厉!”一个女生给姜蝉加油打气,迎来了众多同学们关爱智障的眼神。
学神这么说那是因为她谦虚,你要是真的相信了,那就是棒槌!
晚上吴瑾回去,吃饭的时候就有点心不在焉。吴秀珍敲了敲桌子:“今天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心神不宁的样子?”
吴瑾咬唇,“连翘参加了这一次的高考,学校里全都传开了。”
她就在想,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呢?以往都是她将连翘踩在脚下,如今连翘已经到了她拍马也赶不上的高度了。
今年的高考试卷吴瑾也看过了,她最多能够做一半多,很多高三的知识点还没有学到。要是连翘这次考地好,吴瑾都不敢去想这个后果。
听到连翘的名字,连树国连彦彬和吴秀珍的反应各异,吴秀珍板脸:“说这个做什么?臭丫头说了让了生气。”
连树国默不作声地喝了一口闷酒,饭桌上沉默下来。连彦彬蹙眉:“以后出去别说连翘和家里关系不好,要是传出去这个风声,我那个工作就做不下去了。”
吴秀珍连忙笑:“不说了,以后都不说,快吃菜,吃菜。”
高考的成绩在六月下旬出来,彼时姜蝉还在高二和同学们一起上课学习看书。老唐在接到捷报的时候,眼睛都要笑细了。
当初姜蝉要参加高考,很多人都不看好,他这个给她报名的班主任承担了很大的压力,如今在看到姜蝉的成绩的时候,老唐觉得之前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省状元啊,没想到他老唐才从教两年,手底下就出了一个省状元!姜蝉的分数一公布,直接就震晕了二中的一帮学生。
刚刚下课,老唐就站在窗户边冲着姜蝉招手,看着非常地开心。看见老唐那个神情,再联想到今天是查分的日子,一班所有同学都激动了。
“老唐,翘翘考了多少?”
“你看老唐那个得意的笑脸,翘翘肯定考地不少了。”
“到底多少啊?”
“快说啊!”
看着这一张张期待的面庞,就是平静的姜蝉也有点期待起来了,或者她可以稍微地期待下?
“差三分满分,是咱们省的省状元!”老唐总算不再钓大家胃口,公布了姜蝉的成绩,班级里一片哗然。
“哇,翘翘你厉害啊!”
“大佬,苟富贵,勿相忘啊!”
“……”
“……”
姜蝉笑笑,颇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当初估分的时候,姜蝉就估计差不多能拿这个分数,如今看来还是不错的。
后面就是顺理成章地填报志愿等等,因为姜蝉的户口落在学校,姜蝉的录取通知书直接寄到了学校,还是校长帮她签收的呢。
姜蝉的志愿填报地是本省的一所985,专业则是选择的金融管理学专业。她还是决定在这个世界刷商场上的成就,这也算是姜蝉最有经验的一种途径了。
她一边念大学一边学习如何操纵股票基金,期间也有赔过,但是总体来说还是赚得多,等姜蝉大二的时候,她已经累积了第一桶金。
如此姜蝉的名头也正式地走近了资本圈的那些大佬眼中,自然会有人向姜蝉抛来橄榄枝。姜蝉当然拒绝了,给别人打工多没有意思?
还是自己当老板比较好,很快,姜蝉的公司就成立了,她做这些都是熟门熟路的了,等到姜蝉大四要毕业的时候,姜蝉的公司已经上市了。
与此同时,姜蝉作为优秀毕业生发表了毕业演讲。她的声名顿时人尽皆知,毕竟她是大学生创业嘛,还被某日报点名赞扬。
此时的姜蝉早已身家过亿,有颜有钱,有才有貌,还洁身自好,姜蝉顿时就成了无数男人的梦中情人。
连树国戴着老花镜看着某报纸,从姜蝉念大学后,他就订了这家报纸。头条赫然是姜蝉的一张照片,她穿着女士西装,打扮地很是沉稳干练,别人丝毫都看不出来这是一个才刚刚二十岁的女生。
也是,姜蝉十六岁上大学,如今大学四年过去,她可不就刚刚二十岁吗?连树国一字一句地看着报道,手背都在颤抖。
吴秀珍端着茶杯走出来,无奈道:“你还担心你不够近视?离远一点看吧。”
连树国置若罔闻,在将这篇报道全都看完后,才摘下了老花镜。
“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她就这么走出去了,什么电话都不给我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