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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两人,姜蝉的眼里满是晦暗。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两人,看施诗和韩晨光在试衣服,姜蝉摸出手机将对面店里两人的互动都拍了下来。这些可是铁证,看他杨梓杰还能不能抵赖!唇角勾起一抹森严的笑意,无意中扭头看到的施诗打了个寒颤,时予这笑容很吓人啊,看样子是谁又要倒霉了。
收好手机,姜蝉摸摸下巴,她之前一直忙着在公司站稳脚跟,如今倒是有空去收拾这两人了。
沈时予出身微寒,这些年里一直被杨梓杰的妻子施悦资助,从沈时予八岁一直到十八岁,沈时予每年的学费都是施悦资助的。
在沈时予十八岁以后,她就有意识地自己出来打工,打工的地方也是施悦介绍的。虽然施悦和沈时予没有见面过,但是沈时予却是知道施悦住在哪里,长什么模样的。
施悦年轻的时候非常貌美,只是由于自身的原因,那个时候施悦就想着丁克一辈子。也是因为这个要求,吓跑了无数追求者。
杨梓杰那时候就是个穷小子,当初他也是追在施悦身后跑的人。后来杨梓杰说可以结婚后保持丁克,就这样施悦就在众人的不看好中嫁给了杨梓杰。
施悦家境优渥,在结婚后更是尽心尽力地扶持杨梓杰。开始的一二十年夫妻俩感情还是很好的,平时养养猫狗,闲时出去旅游度假,看地那些为生活奔忙的人非常羡慕。
可是哪里知道随着年龄的越发增长,施悦是享受这种二人世界,杨梓杰却越发地蠢蠢欲动。他越发地想要有一个自己的血脉,就这样杨梓杰出轨了。
这出轨的对象正好就是许靖秋的姐姐许靖夏,要不沈时予怎么会看到许靖秋就那么的气愤呢,根源是在这里。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施悦最后还是知道了杨梓杰出轨的事情。她也是个干脆的性子,干净利落地离了婚,让杨梓杰过起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
反倒是施悦,离婚后郁郁寡欢一生。这些事都是原主沈时予去参加施悦的葬礼的时候东拼西凑得来的,如今姜蝉过来,原主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施悦走出困境,赡养她到老。
再一个就是让辜负了施悦的杨梓杰得到教训,这样的男人真的是让人觉得恶心,他就不应该得到幸福。
姜蝉是打心眼里看不上杨梓杰这样的人的,他犯法了吗?自然是没有,可是他违背了契约精神。你既然想要孩子,要是早个十年八年的,那个时候施悦还能生。
可如今施悦都五十出头了,想生也难了。而他杨梓杰倒好,找了个比他小二十多岁的,小日子过地风生水起的,想想就让人膈应。
看着杨梓杰扶着许靖夏离开,姜蝉垂下眼帘,没关系,他们都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她有的是时间来收拾他们。
和朋友相聚过后,姜蝉再度开始了忙碌的工作,这中间她找了两个私家侦探,牢牢地盯着杨梓杰和许靖夏的一举一动。
姜蝉舍得花钱,人家办事也尽心尽力。事实上,这么多年,除了开始的二十年施悦和杨梓杰情投意合,如今的这几年两人也就是保持着面上的平静罢了。
至于施悦资助沈时予的事情杨梓杰更是一点都不知道,当然了,沈时予也不愿意接受杨梓杰的资助。被一个厌恶的人资助,她也接受不了。
每天姜蝉都能够收到杨梓杰和许靖夏的各种照片,侦探们也给力,甚至还将两人大尺度的照片和视频都找了来。
姜蝉嗤笑一声,这两人还真会玩。
看看又到了下班时间,姜蝉头一次收拾东西准点下班。看姜蝉走出办公室,同事们面面相觑了一番,今天女魔头不加班了?
姜蝉是约了施悦面谈的,看看时间也快要到点了。她要快点赶过去,不要让施悦久等了。感受着从心底里传来的一阵阵紧张的情绪,姜蝉加快了脚步。
上辈子沈时予想要报答施悦的时候,施悦已经过世,这也成为沈时予一生最大的遗憾。
她原先想着等自己做出一番事业的时候再去和施悦相见,可是哪里知道施悦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姜蝉和施悦约的是下午六点,在一家咖啡厅内。这里环境清幽,彼此之间都是用绿植隔开,隐蔽性很好,也不容易泄露隐私。
姜蝉推开咖啡厅门的时候,施悦已经在卡座上等着了。
姜蝉在施悦的面前坐下:“悦姨,我是沈时予,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我刚下班就往这里赶。”
施悦露出一个温婉的笑意,上下打量了姜蝉一会儿:“没有久等,我也是刚到,小鱼都长这么漂亮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啊,我记得你现在应该是在实习吧,在哪里实习?”
姜蝉点了杯奶茶:“学校是安排了实习,我进了晟煊,上个月刚刚转正。”
“晟煊可不是那么好进的,一般都是三个月才转正,小鱼真棒。”姜蝉说地简单,施悦却是知道其中内情的。
“这还是要多谢悦姨,要是没有悦姨前面十几年的资助,我也不会有今天不是?”姜蝉抚了抚心口,压下原主那激动的情绪。
“也是你自己争气,你这孩子就是要强,”施悦嗔怪了一句:“我早就说了,我能够一直资助你到大学毕业的,就算你想要一直读下去,悦姨也会支持你的。”
“那是悦姨您心善,我可不能一直这么受您恩惠。”姜蝉露出一个柔软的笑意:“今天约悦姨过来,是有正经事和悦姨说的。”
看姜蝉一秒严肃,施悦也端正了神色。她有预感,姜蝉接下来说的话会让她非常地吃惊。
姜蝉放下小勺子:“悦姨,杨叔叔有多久没有回过家了?”
提到杨梓杰,施悦的神色就淡了下来:“咱们见面,提他做什么?”
姜蝉顿了顿,“悦姨,我接下来说的话也许您不会相信,但请您相信我,我对您是一点恶意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