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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生命格外漫长,自从他们转变为吸血鬼之后,他们的容颜就永远停留在那一刻,再也不会衰老。除了拥有不老不死的能力之外,他们还拥有了与众不同的超能力,譬如说力量更大,速度更快五感更敏锐等等。他们想要什么几乎都能够轻易地获得,似乎老天都在眷顾他们一般。
看到这里关于吸血鬼的设定,姜蝉摇摇头,大千世界果真是无奇不有。
原主就是这么一个存在,吸血鬼是由人转变而来的,她在之前是一位贵族家的小姐。如果不是因为遇上了卡洛斯,她的人生也不会变成后来的模样。
如果没有遇到卡洛斯,玛尔维娜她会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而不是像后来这样,没有亲人,没有爱人,什么都没有,最后死于一场大火中。
吸血鬼是不老不死的存在,唯一能够威胁到他们的就是火焰。玛尔维娜最后就是自焚死亡的,感受着火焰寸寸燃烧着肌肤,她似乎才会有一种真实感。
将玛尔维娜的记忆看了两遍,姜蝉才捏碎了灵魂光球离开了任务堂。
原主的心愿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她想要换个方式过活,这个换个方式具体是什么方式,她也没有明说,可有一点姜蝉是肯定的,起码不能像她上辈子那么的凄惨。
众叛亲离,求而不得的,每日都在绝望中度过,人生没有寄托。
又热又痛,浑身似乎都像是拆开重组了一样,眼前血色一片,姜蝉刚刚到达这个世界,第一感觉就是这个。
她磨了磨牙,果真是运气好啊,一来就遇到了玛尔维娜被转化的时间点。这下子她之前的打算全都要推翻了,当然目前最重要的是先将这一关熬过去。
被转化无疑是痛苦的,吸血鬼的毒液侵袭到身体中,几乎是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方式改变。姜蝉咬紧牙关,一面抵抗转化带来的剧痛,另一方面还要保持神识的清明,不要被嗜血的欲望控制。
这种双重的夹击,就算姜蝉忍耐力过人,她也觉得吃不消。可她偏偏不能晕过去,一晕过去她的转化就到此为止了,就算是变了一个物种,她也要成为最强的。
“若是实在受不了,你的手边有食物。”一道很有磁性的男声响起,姜蝉勉强抬起眼皮子,果真看到了卡洛斯。
他正跷着二郎腿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手里拎着一只红酒杯,只是酒杯里装地是殷红的血液。此刻他正轻摇着红酒杯,欣赏着血液在烛光下的波动。
看了卡洛斯一眼,姜蝉再度闭上眼和这种剧烈的痛楚作斗争。她此刻没有精力来收拾卡洛斯这龟孙子,等她熬过这一劫……
一旦她开始进食,她的转化也就到此为止了。姜蝉不愿意平白地就比别人弱小,她转了转身子,再也不看卡洛斯那边。
为了防止她狂化,在开始转化后,卡洛斯就将玛尔维娜拷在墙上,看着姜蝉背过身不看自己,卡洛斯玩味地勾起了唇角。
他倒是要看看玛尔维娜能够坚持多久,当初他坚持了一天,就这样还被他的父亲詹姆斯赞叹不已。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姜蝉眼前的血雾越来越浓,她的眼睛已经隐隐地透出血光,整个人的神智似乎都要被嗜血的欲望控制了。
用力地咬了一下舌尖,剧痛让姜蝉的神智猛然回归。感受着身体里渐渐充盈的陌生的力量,姜蝉缓缓勾起唇角。
这种陌生的力量体系,果真是让人格外地着迷。如何掌握这种力量,让它为自己所用?
看着墙角的玛尔维娜不吭声了,卡洛斯放下手中的红酒杯,她已经坚持了二十个小时了,还没有动用她手边的事物,这怎么可能?
他倒是要看看,玛尔维娜能够坚持多久。
姜蝉可无暇顾及卡洛斯的想法,她所有的心神全都放到了如何运用这股力量上。按照她这几个小时的观察下来,它的主要作用在强化人的五感以及骨骼方面。
它带有强大的自愈能力,所以在转化的时候,才会那么的痛苦。一边损坏,一边治愈,那可真不是人受的。
至于别的,姜蝉暂时没有看出来。她刚刚试过了,在这个世界里,没有灵气,所以修仙的那些功法放在这里完全行不通。
所以她在这个世界最好的办法就是锤炼肉身,走武修的路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着已经超过了卡洛斯当初转化所用的时间了。卡洛斯难耐地站起身,脸色是阴晴不定。
当初他想着转化玛尔维娜,只是觉得她很合自己的心意,他也不介意在身边养着这么一个人。可他是极其不愿意看到别人比自己强的,尤其还是一个女人。
看着姜蝉手边动都没有动过的小瓶子,卡洛斯眼神波动了下,慢慢地走过去拎起了那个小瓶子,瓶中是殷红的血液,在烛光下散发着瑰丽的光辉。
越是往后,疼痛越是剧烈,可姜蝉却似乎熟悉了这股剧痛一般。听得一阵脚步声接近,姜蝉的耳朵动了动。
察觉到腿边的小瓶子被拿起来,姜蝉嘲讽地勾起唇角,果真要来这一招啊。
听着瓶口木塞被拔开的声音,鼻尖更是嗅到了一股血腥味,可在此时的姜蝉看来,却是一股股的香甜味。
卡洛斯拎着瓶身,瓶口在姜蝉的面前不断地晃悠,意图打断姜蝉的转化,让她就此停留在这个阶段。
姜蝉抬起眼皮,正好对上了卡洛斯的眼睛。他的眼神里带着戏谑,似乎是想要看姜蝉在这种嗜血的欲望面前还如何挣扎。
虽然此时在转化当中,可姜蝉并不是弱鸡。她的左手猛然一震,墙壁上的精钢手铐应声而断。卡洛斯见势不妙,起身就往后退。
可惜他的速度慢了一茬,姜蝉一掌拍在他的胸腹处,卡洛斯就像是一只断线的风筝一般被拍到了墙壁上。
缓了有几秒,卡洛斯才站起身来。他的嘴角处有一丝血迹流下,脸色似乎都苍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