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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贺从泽和神秘女子的照片刚被爆出,这会儿就阴差阳错的被坐实了“实锤”,大伙儿实在有些吃不消,关注的重点都不放在娱乐节目上了,场下讨论热烈。
虽然方才落在众人耳边的只有短短三个字,但也成功引起了广泛的议论与猜测,场面陷入混乱。
主持人毕竟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当即便灵光一现,将话题转移开来,对身侧陆绍廷莞尔:“这么说来,绍廷最近好像也有些情况,方便跟大家透露一下吗?”
这个问题不在剧本中,陆绍廷垂下眼帘看了眼主持人,礼貌性反问:“哦?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最近有‘情况’?”
该话题一经展开,观众们的注意力瞬间被拉了回来,感受到现场效果,主持人暗自松了口气,也没想能不能问,便笑:“听说你最近和景舒窈走得很近呢,两个人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啊?”
这话无疑是将粉丝们的小心思给道了出来。
众所周知,陆绍廷年少有为,而身为青年影帝的他却鲜少传绯闻,与圈内女星的相处也很有分寸,可以说是没有任何黑点。
前不久,陆绍廷与一名叫景舒窈的十八线女星合作了一部网剧,遂全网大火,对于荣誉满身的陆绍廷来说没什么,倒是还带红了景舒窈。
说来也奇怪,该网剧虽剧情精彩备受好评,但从导演到主演毫无知名人物,直至今天,众人也难以理解陆绍廷为何会接下那部戏。
后来,陆陆续续便有陆绍廷与景舒窈的相处照被爆出,不论网上掀起何等惊涛骇浪,二人皆没有正面回应,这便成为了粉丝们的心结。
谁知今天,竟被主持人给问出来了。
众人只顾着起哄,却无人发觉,陆绍廷在听到“景舒窈”三字后,眼里难得有了细微波澜。
“我和景小姐大概是朋友关系。”他似笑非笑道,从容依旧,“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话音刚落,粉丝们集体惊呼出声,纷纷瞠目。
主持人也被惊到,忍不住追问:“请问这是什么……”
“节目时间有限,我们还是尽快回归正题比较好。”陆绍廷不急不慢地开口,打断了主持人。
主持人这才惊觉,忙不着痕迹地将主题正过来,继续进行流程。
陆绍廷最后这句补充实在让人浮想联翩,偏偏他还转移话题不继续透露,众人只得被吊着胃口。
直播结束后,陆绍廷同工作人员道别后,便去了休息室。
推门而入的刹那,他唇角挂着的笑容便消失殆尽,接过经纪人递来的水,他蹙眉淡声:“蹲点偷拍的事,以后多帮我注意着。”
经纪人无奈应声,“行吧,不过你也……”
陆绍廷似乎并没有注意他在说什么,而是拿出手机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接通后,他眉眼才浮现出淡淡笑意:“忙完了吗,我去接你。”
听这温柔得要命的语气,就知道对面是谁了。
经纪人翻了个白眼,暗自腹诽:不想被偷拍,你倒是自控,别总黏着人家啊!
-
数日后。
a院。
宋川最近常犯胃病,女友便拖着他便a院做了个胃镜,拿到结果后,却发现并无大碍,只是近期饮食不规律的问题造成的。
随后,宋川拿着医生开的单子去买药,将一系列繁琐事宜解决好后,二人便打算离开。
路过病房区时,有个病房门是半敞的,宋川并未注意,还是被女友疑惑的声音唤了过去:“咦,那不是司小姐么?”
宋川一听到“司小姐”三个字就浑身不舒服,他蹙眉,顺着看过去,刚好望见病床上靠坐着的司莞夏。
服了,怎么哪儿都能...撞见这祖宗。
宋川自认倒霉,伸手揽过女友,叹道:“估计是来治缺心眼了,看她干什么,我们去吃饭。”
司莞夏的公主脾气是出了名的,女友深以为然,点点头:“唔,也是,那我们走吧。”
宋川带人经过病房时,他最后扫了眼内里情况。
隐约看见病床旁站着个女人,将一沓资料模样的东西递给了司莞夏,司莞夏伸手接过,随意翻看几眼,抬首笑着同对方说了些什么。
宋川也不过是随意一瞥,见此情此景也没有想太多,径直离开了此处。
与此同时。
贺从泽合上眼前的笔电,拿过手机粗略扫视今日的推送消息,神色慵懒。
——【贺从泽意外被定“实锤”】
他挑眉,手指下滑,却意外瞥见紧跟着的报道。
——【陆绍廷与景舒窈不得不说的事】
贺从泽从中汲取到了些许安慰,便满意地将手机放在桌上,起身走到玻璃墙前。
俯视外界,三十多层楼的视野足矣俯瞰都市一角,街道处的川流不息似乎也显得微乎其微起来。
蓝牙耳机提示有来电,他抬手接听,懒懒“嗯”了声,示意对方开口。
“小贺总,海外分公司有个很重要的合作,我看了看日程表,明天正好可以赶过去。”
贺从泽蹙眉,“大概几天?”
助理老老实实回答:“正常情况下一周,加班加点另说。”
贺从泽摸了摸下颌,没急着回应,若有所思。
几秒后,他没头没尾地问道:“你谈过恋爱没?”
“啊?”助理摸不着头脑,搞不懂副总怎么突然关心起了自己的私事,只得内敛道:“谈、谈过几次吧……”
“那你觉得,女人吃不吃欲擒故纵这套?”
“???”
“算了,当我没问。”贺从泽啧了声,低声叹息:“那没良心的女人,我离开几天估计就把我忘了。”
“其实吧小贺总,我其实也是提议,仅供参考哈。”助理这才明白贺从泽是在说江凛,便犹豫道:“按江小姐那个性子,您可以在离开前做些事,让她记挂着,这样估计会有效果。”
贺从泽闻言,眸光一动,当即计从心来。
-
当晚,江凛刚将买来的炒菜端上桌,门铃便响了起来。
经过多次相同事件,她不用看猫眼都知道来人的身份,叹了口气,她走到玄关拉开门,抬首映入眼帘的果然是那张俊脸。
江凛眼角跳了下,“贺从泽,你是有多闲?”
“我明早的飞机。”贺从泽十分自然地走进屋内,关上门,“未来一周你大概是见不到我了,最后吃顿饭不过分吧?”
江凛闻言扬眉,回身继续去收拾桌上的晚饭,道:“看来我有得清净了。”
贺从泽全然当她的话是浮云,笑眯眯凑上去看了眼餐桌,一双长眉便拢了起来,“怎么又是外卖?”
“我这双手,会救人就够了。”
他顿了几秒,忽泛出个邪气的笑来:“不止,说不定以后还会让我舒服。”
满嘴跑火车。
江凛面色不改,“那你最好祈祷,永远不会出现在我操刀的手术台上。”
“怎么说?”
“怎样让病人在手术中承受最大的痛苦,最后还能安然无恙,这点我最清楚。”
贺从泽:“……”
真的。
听江凛说话,他除了头皮,哪儿都硬不起来。
不过虽然这么说着,但江凛还是去厨房多备了一份碗筷,放在桌上。
贺从泽坐在她对面,饶有兴趣地打量她,“江凛,我...发现你有时候还是挺有趣的。”
江凛不置可否:“是么。”
“虽然你大多数时候很无趣。”
江凛不知怎的特别想把筷子折断。
她做了个深呼吸,告诫自己要心平气和,这才淡声对他道:“贺从泽,我也发现你有时候挺欠扒的。”
贺公子决定贯彻落实江凛的评价,言笑晏晏地做出回应:“那就来啊。”
江凛蓦地顿住。
他轻笑,嗓音低沉诱人,充满了暗示的意味:“来啊。”
气氛登时便暧昧了起来,温度似乎都跟着徒然升高。
男色误人,江凛的部分食欲转移到了错误的地方,她蹙眉捏了捏筷子,撇开视线眼不见为净。
看吧,好看的男人就是有资本,同样的话他说出来就是撩拨,换成其它人就是猥琐。
而贺从泽,简直骚包得让江凛想把他扔进鸡笼子。
“你刚才进门的时候说什么?”江凛突然想起这件事,“明早的飞机?”
贺从泽淡笑答道:“工作上的事,我得出国一段时间。”
江凛嗯了声,颔首安安静静吃起了饭。
他离开一周,对她来说倒是没什么影响,也谈不上什么舍得不舍得。
不过不得不说,贺从泽在她生活中的调剂作用十分明显,少了他,好像真少了点儿趣味。
察觉到这个想法,江凛心下巨震,瞳孔微缩。
……怎么回事?
什么时候,她也产生了这种依赖心理?
江凛顿了顿,问他:“你今晚过来,就是跟我说这事?”
贺从泽挑眉,弯唇:“也不全是。”
“想给我留个难忘的告别记忆?”
他愣了数秒,倏地笑出声来,扶额叹道:“我还以为你天生就没这方面的心眼……本来没怎么期待,不过你竟然能反应过来。”
江凛觉得,贺从泽还是闭嘴的时候比较顺眼。
-
晚饭过后,江凛将贺从泽送到玄关处。
他单手搭在门把上,垂眼看她:“这就没了?”
江凛想了想,“下周见。”
说这三个字时,她神色平淡,哪有半点儿期待的意味。
贺从泽:“……”
还真是不能指望她江凛有情趣。
这么想着,他无奈叹息,突然收回手,正身揽过江凛的腰肢,旋即单手抬起她下颌,俯首便落下一记深吻。
江凛未曾想贺从泽会这么做,怔神片刻后,她拢眉推他,却没能如愿脱身。
她对情爱一窍不通,只得被迫跟着他的步调来,呼吸不再属于自己,缠绵情潮随着无力感侵入她四肢百骸,摆脱不能。
过了良久,贺从泽才舍得放开江凛,她没站稳,被他轻笑一声圈在臂弯。
他敛眸,怀中人儿被亲软了身子,喘息微微,两颊浮现粉雾,连眼波都是潋滟的,是难见的小女人模样。
只一眼,心底那刚弱下的火苗便有复燃的势头。
“没办法。”贺从泽低笑,抬指暧昧地轻抹过她唇角,眼神晦暗:“你不主动,只好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