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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雕文腕表流露出梦幻光泽。骨节分明的手掌稍稍弯曲;扣上暗金色袖扣,系好黑色衣领丝带,绯糜灯光抹上性感喉结,一切美如古典油画。
紫与红的宝戒随手指动作闪出光芒了。
茶黑色的桃花眸子低垂,眉心呼出一种桀骜,削薄的唇抿得很紧,有些叛逆,有些无情薄凉。
金边条纹的长款外套最后被套上。
整个理疗团队忙碌,休息室大门忽然响动打开,露出一名笑容满面的和蔼生意人。
“艾斯。”英格索尔-克劳德看向人群中心的少年,品着这抹高级感,下意识转下手腕,笑眯眯往前。
“你先坐吧,尊敬的英格索尔先生。”
仰着头的简-艾斯平和出声。面前的维克多正聚精会神的整理衬衫皱褶,将注射完的针筒郑重收好,直起腰,接过副手递来的表格登记。
“你真是太过客气了。”英格索尔-克劳德观察下简-艾斯团队的专业素养,取出还有些余温的烟斗,擎着抽两口,又露出了笑:“你又贡献了一场精彩的比赛,近万人都在为你疯狂。”
“那你有没有下注呢?”简-艾斯抽空看眼他,站在维克多指定的位置,转动气血方便其记录数据。
“噢~”英格索尔-克劳德摇摇头,一面咬住烟斗,一面用鼻孔喷烟,“一千比一的赔率实在没什么意思,我只将它当成了你的表演赛。”
“表演赛……”简-艾斯笑着细品这个词,伸手扯松点腕表,来到英格索尔-克劳德身边,慢慢弯腰坐下,“看来我没有辜负你的信任呐。”
英格索尔-克劳德望着这双桃花眼睛,面色几次变幻,最后大笑的拍下大腿,出声说:“你呀……咳!咳咳!”他被烟呛了两口,弯腰捶胸,声音也沙哑不少,“你真是不应该待在这个小城市,看看那些为你失去理智的人吧。噢……可能神圣帝国那些主教都会嫉妒你嫉妒到发疯。”
“你的比喻真是奇特。”简-艾斯笑出了声,摇摇头,看看正在忙碌统计的理疗师,嘴边弧度不改,进而向英格索尔-克劳德问,“我在书信中的请求你考虑好了吗?”
“嗯~我正是为此而来。”英格索尔-克劳德发出鼻音,清清嗓子,调整好神态,跟着看住简-艾斯的眼,片刻后问道,“你描述的太模糊了,我根本不清楚这件生意的具体内容。”
“你能再详细与我解释一下吗?”
英格索尔-克劳德慢慢转动烟斗,态度真诚,略有皱纹的脸庞更显稳重。
简-艾斯移动黑茶色的眼眸,指尖轻轻摩挲,依旧温笑着答:“原谅我无法为你解惑,毕竟委托我的那位朋友只透露了这么多。”
“啊……”英格索尔-克劳德闻声往后仰头,不掩饰脸上的失望。
简-艾斯摊手耸肩,一面用温和目光包裹这人,一面慢慢解释:“您不需要担心。我们是朋友,而我恰恰是最珍视友谊的人,毕竟是友谊成就了我,让我有资格坐在这里。”
“不不不,你描述的太过谦逊了。”英格索尔-克劳德立即摇头摆手。
“我只是实话实说。”简-艾斯苦笑一声,往后靠上背垫,面露几分回忆,然后看住英格索尔-克劳德,声调平缓,“英格索尔,你也帮助过我许多次,我时刻记得这些馈赠。如今我找到一个不算好也不算坏的机会,虽然这是我这位朋友的委托,但要是有什么能够帮上你的,你尽管告诉我。”
“噢……”英格索尔-克劳德立马听笑了,微微抬头;和蔼表情在烛光中显露,“你真是一个心怀感恩的年轻人啊,艾斯,我喜欢与你打交道,只是到时候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
“我对此可以保证。”简-艾斯抿出浅笑。
对方亲切对视一会儿,等到某个理疗师不小心发出较大响动,他们才各自收回各自的眼。
“你先为我介绍一下你这位朋友吧。”英格索尔-克劳德端起烟斗,嘬出几道烟雾。
“他是一名继承者。”简-艾斯慢慢答道,“就生活在这个城市,与加尔-克里曼沙也有联系,在这个城市也算是有些名声。”
“是这样吗?”英格索尔-克劳德放下烟斗,身子前倾——这幅认真聆听的姿态表现得恰到好处。
简-艾斯默不作声收下些许细节,指尖往掌心缩,声音亦是平淡:“他的名字是加布力尔-阿列克谢,是整个加布力尔家族的舵手,我相信你一定听过这个名字。”
“加布力尔……”英格索尔-克劳德缓缓点头,“我确实知晓这个姓氏,不过是与曾经的加布力尔-科尔西打过交道,他们的家族十分混乱,现在好像分裂成了三四个小集体,像他这样的年轻人,我了解的不多。”
“但你所掌握的信息远比我多了。”简-艾斯看眼这人,伸手递去雪茄,然后自己衔上一根,低头点燃。
烟草燃烧的滋滋声响起了。
英格索尔-克劳德与他一同吞云吐雾,却是只抽了几口,便捏住这根黑雪茄,露出缅怀神色:“加贝帝斯是我真正意义上的故乡,我在这里度过了童年青年,特别是在战争结束之后,我愈发舍不得这个地方。”
“你参加过战争吗?”简-艾斯吐出烟圈,尾指轻轻刮动脸颊,“近些年的北方战争只有摩尔加滕战役,也是唯一的上万人战争。”
“你很了解历史。”英格索尔-克劳德抬了下眉毛,点点烟灰,却是转移了话题,“我不喜欢讨论太过久远的事,你雪茄的香味与我不一样,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专供给武士的巫师制品。”
“你说的没错。”简-艾斯温和一笑,手夹着雪茄转两下,接住这份默契。
双方开始沉默。
颜色不一的烟草蜷缩烫亮,飘起道道烟丝,将空气变得浑浊。
身旁人倒是愈发不着急。英格索尔-克劳德稍稍扩张胸膛,往后靠住背垫,率先打破沉默:“艾斯,你真是一位特别的年轻人,我见过太多人在你这个年纪贪图享乐,可你依旧清醒的坚持,甚至是这些比较煎熬的生活习惯——这个武士用品太苦,根本没有任何值得留念的地方。”
“您的赞美过誉了,我只是一名运气好点的武者。”简-艾斯点点烟灰,看眼已经收拾好东西的理疗团队,跟着装入英格索尔-克劳德的脸庞,平和问,“加布力尔-阿列克谢可能已经在等你,就在岛谷,那是个热闹的地方,适合娱乐,也适合谈论。”
“你会去吗?”英格索尔-克劳德吐出一条雾,伸手将雪茄摁灭。
简-艾斯安安静静看着他的样子,茶黑色眼瞳里有些许碎影,再抿唇,露出温顺 无害的弧度:“这是当然,毕竟我也有些话想与阿列克谢谈谈,很久不见了,我十分想念这位朋友。”
“那今晚注定很热闹。”英格索尔-克劳德回应简-艾斯的目光,并微微一笑,“时间不早了,我们当即启程吧。”
“好的。”简-艾斯从椅上起身,将烟蒂放入烟灰缸,拍拍外套,向这位老牌贵族伸手邀请。
“简,你预计要用多长的时间?”维克多适时来到少年身侧,看眼英格索尔-克劳德,抬起下巴示意副手去开门。
“这是一些朋友间的叙旧。”简-艾斯将一张本票递给他,“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吧。”
“这是你的酬薪吗?”英格索尔-克劳德忽然问,“原谅我的冒昧,这里……具体是多少钱呢?”
简-艾斯闻声侧头,跟着微笑颔首:“一共两千枚红晶,算不上什么。”
英格索尔-克劳德到此头点点。门边同时响起敲门声,一个捧着木盒的执事迈步上前,在众人目光中向少年弯腰行礼:“尊敬的简爵士,我主人轩尼诗女侯爵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噢?”简-艾斯适当表现出惊讶,伸手将木盒接过,指尖抚过木头的纹理,眼里有光亮起来。
于是执事跟着露出礼貌的笑,双手合在身前,微微躬身表达尊敬。
英格索尔-克劳德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看着木盒上的标识;眼皮掀起,目光飞快掠过简-艾斯的年轻面容,又立即沉默。
“这个,”简-艾斯表现得爱不释手,“这个真切是我渴望已久的酒类。”他抬头找到轩尼诗执事的眼睛,“请你向女士表达我最诚挚的谢意,谢谢她满足我这点欲望,这款马尔贝克(malbec)……”薄唇抿成线,跟着啧啧称奇,“竟然是三十三年,我还没有品尝过如此久远的年份。”
“你的反馈我会全部带到的。”执事笑的颔首答应,取出怀表看眼时间,然后鞠躬告辞了。
廊道内的风透过打开的门吹进来,藏有烛火飘动的声息,偶尔有些香气,却像是某种冬天才盛开的花。
这道小插曲让简-艾斯的心情更佳。
维克多又多看眼英格索尔-克劳德,向艾斯问:“这瓶酒需要带回去吗?”
简-艾斯沉吟半响,还是摇头,并向维克多一行医疗师摆了摆手。
众人就这般热热闹闹的离开了搏击场馆。
抬头看,晚间有云,天上月皎洁,亮丽星辰藏在夜幕里眨眼睛,一道道裹挟着青草与马粪气味的风扑面吹来。
这让许多医疗师都皱起了眉。
“那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
维克多小心看看马场周边的情况,还是手拍拍,让一位性子沉默的同僚跟在艾斯身边。
简-艾斯面色平静的抬手,回头望向闪耀着炽热光亮的赌场,听着那头传来的喧嚣,一时眼眸都低了不少。
这里离岛谷其实没有多大距离的。
双方相通了马场和后花园,敢于挡在中间的妙手街早已被连根拔起,太多太多的商铺门面被刻上查理家族的徽章,且一切都被搬空了,留下孤零零的房屋伫立在路两侧——张着漆黑的大门,像是无声的控诉。
简-艾斯二人肩并肩行进在这条街,月光穿过檐角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在地上,还有些许息息索索的声音,能看见一两个飞快跑过的小动物。
英格索尔-克劳德回头看眼沉默跟在后头的理疗师,默默整理好思绪,将面前的小石子踢开:“上次拍下来的绝对圣器效果还好吗?”
“当然,”简-艾斯举起手掌展示,好似未听出对方话内的深意,“它可是难得的珍品。”
于是英格索尔-克劳德只能点了点头,又酝酿几步,再说:“你怎么看待你这位朋友的,我的意思是,你可不可以提前与我介绍一下。”
“他很年轻。”简-艾斯顺势作答,“是个老成稳重的掌舵者,有时语言比较少,属于每分秒都在动脑筋的人。”
“噢~”英格索尔-克劳德微微张嘴,不小心踩焉了株杂草。
简-艾斯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信封,将其递给对方,并递去一个微笑:“英格索尔先生,请原谅我的小心。毕竟我不能辜负阿列克谢对我的信任,这份计划书里的信息比较庞大,还好这条街够长,我们还有一定时间。”
英格索尔-克劳德见状接过信封,深深看眼简-艾斯;将信封打开,取出信纸和夹在中间的地图,表情认真的开始阅读。
这些计划描述比之前那张更加具体,地图上也有注解,像是刻意照顾英格索尔-克劳德这个“新手”,方便其理解整个生意的美好前程。
这确实让他在心底发笑。
借助月光,这位老牌贵族按顺序露出早已预想好的各种表情——时而沉思时而惊愕,不断看向身旁人的脸,终于在快走出妙手街时将信封折叠收入戒指内,然后拍拍裤子,望着这个年轻人望了许久,一语双关:“这真的是一份伟大又让人惊心动魄的计划,你这位朋友的智慧真是卓越,你应该早点把他介绍给我。”
“现在也不算太迟。”简-艾斯笑着回应,停步。宛如城堡般的豪华酒店溢出璀璨灯光,将他的背影拉的极长,“其实人事与酒一样,都需要时间来熏陶,这样才会更香,更令人念念不忘。”
“你说我说的对吗?英格索尔先生。”
话完,少年稍稍歪头,露出极少有的温顺,就好似一只充满灵气的猫儿,在灯火珊阑中悠闲摆尾。
这样的多变属实太让人印象深刻了。
英格索尔-克劳德逐渐合上嘴唇,深吸口气,调整出亲切笑脸。
进门,岛谷依旧是不缺热闹和旅客的销金场所。
阶梯地毯应着夏天换成了爽亮的天蓝色,繁琐华丽的水晶吊灯散发刺眼的光,整个大厅内见不到阴影黑暗,只有不断洒落的酒,和同样红晕人脸颊的水粉胭脂。
简-艾斯这一路都走得低调隐蔽,得亏是提前打过招呼,让这些酒店侍从好生掩护到了三楼,才没有落得酒池肉林的堕落怀里。 推开刻有鸢尾花纹理的深棕大门。
敞亮大气的布局即刻映入眼帘:瓷器、红木桌椅、地毯、沙发、吊灯、以及摆放在落地窗前的立地式台灯和小圆桌。
落地窗外的伯韩湖波光徐徐,星空浩瀚,又有明月皎洁,实在美得难以忘怀。
负责带路的酒店侍从心满意足的离去。
简-艾斯看眼笑眯眯的英格索尔-克劳德,默默收起夹在指间的晶币。
“艾斯。”略显沙哑的声音有着藏不住的暖,跟着是一阵烟味,还有汗渍风干的酸臭。
桃花眸底的幽光悄然滑过,再抬头,已是完全亲切的温和笑脸。
“近来还好吗?我亲爱的阿列克谢。”
“我很不错,你呢?”
“我一切照旧。”
拥抱结束,加布力尔-阿列克谢松手看看面前人,八角帽帽檐下的脸庞有笑,是一种斯文,又带点内向的羞赧。
英格索尔-克劳德已经习惯了这幕,不再有感慨,只是打起十二分精神。
这可都是后生可畏啊……
老牌贵族还在调整思路。
已经完成寒暄的简-艾斯将注意力放在英格索尔-克劳德的脸上,拍拍阿列克谢;退到一旁了。
“您就是英格索尔阁下吗?”阿列克谢适时迈步伸手,望着这张脸点头,眼里有光点。
“你好,加布力尔先生。”
双方握了握手,言行举止皆合乎贵族礼仪。
一切已准备就绪。阿列克谢亲自将门关上,转过身,将棕色外套脱下来,露出马甲与衬衫,然后摆好头上八角帽的位置,坐在了红木圆桌的主座上。
“你身边还有麻烦吗?”简-艾斯说出了开场第一句。
加布力尔-阿列克谢平静摇头,打开之前放在这里的烟盒,取出一支衔住,再向英格索尔-克劳德投去目光。
英格索尔-克劳德摆手拒绝,拿出自己的烟斗,面容平静的将其点燃。
桌上氛围开始变得沉默。
简-艾斯双手交叉放在桌下,看着面前的桌布出神。十字耳坠一晃一晃的,好不悠闲。
“艾斯。”阿列克谢先朝左手边开口,“我在这个酒店听见有人在谈论你的事,那很麻烦吗?”
“哪一件?”简-艾斯回过神来,又笑的摆摆手,“对不起,我的意思是你指的是什么。”
“那个高级武士。”阿列克谢看住他,捏着烟的手撑在桌上,“差点被你一脚踢死的那一个。”
“噢~”简-艾斯恍然大悟的张嘴,跟着身体往后倒,靠在背垫上,“原来你说的是这个……”他想了想那个词语,“‘coveter’,啊,就是这个‘coveter’,他们全然是莫名其妙的团体,我也没明白他们的用意。”
简-艾斯到此无奈一笑,摇摇头,端起面前的热茶;闻了会儿,才继续出声:“所有人都认为那个武士本该死了。但我记得,我只截断了他的脊柱神经,这会让他成为植物人,而且时限在五到十年。”
话完,杯沿后的阴柔眸子垂下,跟着有喝茶声,震荡出一圈圈涟漪。
其余二人适时沉默了。
阿列克谢飞速消化这道声音里的讯息;看眼英格索尔-克劳德,大拇指弹弹烟灰,刚张嘴,对方却一反常态的抢着道:“我第一次听闻武士的手段可以精准如手术,你现在是什么水平了呢?”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英格索尔先生。”简-艾斯放下茶杯,“我相信在帝国班的学生大概都会这项技能,这是每节课打下的基础,真要解释的话……就会变得十分复杂。”
“那你的水平呢?”英格索尔-克劳德双手合拢捧住烟斗。
“我……”
简-艾斯张嘴要答,忽的想起获得“白银圣光”的第二日的场景,不由压下翻腾起来的尴尬,咳嗽两声,诚恳点头答,“很糟糕。”
默默喝茶的阿列克谢被呛一声,抬手压住嘴咳嗽,面色苍白的调整呼吸。
“很糟糕?”英格索尔-克劳德听懵了,旋即皱眉凝聚些许怒气。
简-艾斯不大想继续深入这个话题,叩叩桌,将这两人注意力重新拉回正轨:“阿列克谢,英格索尔先生已经在路上看过你的计划,你可能想象不到他当时的赞同,我想你们绝对可以好好谈出一个结果。”
“谢谢你艾斯,谢谢。”阿列克谢顺势向英格索尔-克劳德一笑,然后握了下简-艾斯的手,沉默半响,嗓音带有磁性的开口道,“我在隔壁为你单独开了一个房间,也许你可以等我十五分钟,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
他一面说一面看着简-艾斯,再得不到任何反馈后再次捏了下对方的手:“这期间你当然可以在二楼三楼逛逛,或者赌场球,我会为你支付一切费用,等我这边的事情完结,我想让你加入这场生意。”
“我想不用这么麻烦了。”
一缕凉风吹入,如三月桃花的眸子抬起,嘴角噙着笑,声音同样平柔,“我答应我的私人团队要在一个小时内回去,我们的时间很少,直接在今晚讨论清楚,对任何一方都是好消息。”
他说完抽出戴着紫红两种宝戒的手,又看眼不出声的老牌贵族,指尖点桌,迎着阿列克谢的目光稍稍歪头,半打趣的出声道:“你这段时间的躲藏太好了,我未想到你说的隐蔽会是这里,我前几天让我的仆人找过你。有些事情,我本想尽早与你说明。”
“你现在说也不迟。”八角帽帽檐下的面容读不出情绪,香烟却已快要烧到烫手。
“这可以吗?”简-艾斯补充一声。
“没有关系。”阿列克谢摆摆手。
英格索尔-克劳德闭上眼睛,表明自己的态度。
于是简-艾斯稍微组织下语言,低头看着自己喝过的茶,平淡出声:“爱泽兰海峡对面那个码头已经是我的领地,原谅我去调查时发现那里的所属人是较为普通的贵族,而我又找……”
“可以了。”
手掌落桌,戴着八角帽的男人缓缓抬起头颅,望着眼前人许久,终而拉动嘴角,露出斯文且内向的笑容,“欢迎你加入生意,艾斯。”